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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分手之后他第一次见到小玉，她比之前瘦了许多，剪了短发，也自信了许多。不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处处以他为先，事事为他考虑。

当然，眼睛里，也没有了他。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记得那天接到翟倩倩的电话，说她回国了，想见他一面。他过去了，也吃了饭。可是不知怎么，两人就到了床上。

他没有控制住。

人呐，一旦犯了一个自己不想承认的错误，就会做无数个自己更不想做的事情，来掩盖那个错误。

他告诉自己，不再喜欢小玉，翟倩倩是他的前女友，再次喜欢上前女友，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可是真的好难，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习惯身边人从她换成了她，可心里的那个人，他却是怎么，都习惯不了。

罢了，既然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他，不再干净了，从灵魂到身体。

当然也配不上她了。

程富再过来约她的时候，赵书玉却是不想再去了。

她的微博被炸号了，加上程丽那个被认证的微博号一带，不少德云社的社粉开始关注她的微博，当然也有不少不同演员的唯粉发来或赞同或引战的声音。

看着那些打着‘我都是为了我哥哥好’的旗帜，随心所欲的发表着自己意见顺便打压别人意见的人，赵书玉第一次觉得，她不是一个真正的社粉。

毕竟，她只管买票看演出，从来没有打过榜剪过视频熬过夜爆过肝。

但是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骂战，她可比不过那些十分有经验的粉丝们。

而且，尽管程丽在原来的那条微博下，澄清了她和程富的关系，但仍有不少的粉丝坚定地认为，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早晚有一天能成双成对。

她不想再被拍到照片了。

连着拒绝几次之后，程富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再约她了。赵书玉依旧每天上上班，周末抢到票就去听听相声寻个乐，有时候程丽有活动的话，她就跟过去跑个腿，也见到了不少德云社粉圈的大神们。

偶尔在程丽家见到程富，两人就想普通朋友般，打个招呼开个玩笑，也会一起吃个饭。好似之前程富给她的‘要追她’的感觉，未曾发生。

赵书玉放了心，和他相处，也越来越愉快。

再次接到程富的电话，她是有些奇怪的。因为私下，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她了。

程富的声音有些着急，“小玉，你现在有时间吗？马上到我家停车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