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一番也别有趣味,他已经好久没玩过强制手段,之前几位伴侣叫得销魂,但就是太逆来顺受。
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一丢,艾克朝封木走去。
门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沉稳的三声。
艾克不耐地皱眉,以为是酒店员工敲错房,大声喊道:“我没点服务。”
艾克走到床边,门外之人置若罔闻,依旧不依不饶敲着。
“啧。”
太阳穴突突地猛跳,艾克刚要发作,敲门声停了下来。
空气重归于静。
下一秒,门被人重重踹开了。
可怜的门歪斜着苟延残喘,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走了进来。
封木是被拳头砸肉的声音吵醒的。
他微微睁开眼,捶打声随之停止。
脑袋昏沉得不像样,脑神经抽搐着发疼,像要把他的灵魂直直抽出来,封木迷惘地盯了一会陌生的天花板,光过于刺眼,他半掩着眼睛费力起身,骨头又酸又软,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从身侧钻入鼻尖。
很淡。
封木扭头,余甚站在床边垂眸看着他。
脸颊溅了两三滴血。
“抱歉,把你吵醒了。”
余甚温和地扬起嘴角:“要再睡一会儿吗?”
封木头皮发麻,说不出话。
视线下移,落到余甚脚边躺着的血肉模糊的那张脸上,封木浑身的血液在此刻凝固。
“艾克……”
余甚轻微皱眉:“你还认的出他?”
封木连忙拉住余甚衣角,劝他别再动手了,余甚只是静静看着他。
“木木,你跟我分手,就为了和这种人在一起?”
封木大脑迅速转动,从离开过视野的那杯热巧,无缘无故的昏倒,再到在酒店醒来,还跟艾克待在一起……
虽然他尚未想明白余甚是如何知道他们在这里的。
封木脸色煞白:“这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