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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没有，先生。至少我们从未证明什么。我们看到道森小姐签的名字‐‐签了

一个租约，我想是她的名字‐‐签了一两个文件，惠特克小姐把另一个文件放在她

面前说：&rdo;这还有一小批文件，姨妈，一些收入税表格。&lso;老妇人说：&ldo;到底是什

么，亲爱的，让我看看？&rso;惠特克小姐说：&rdo;噢，只是经常做的事情。&lso;道森小姐

说：&ldo;天哪，天哪，都是些什么东西。他们把事情弄得多复杂。&rso;我们可以看见惠

特克小姐给她几张纸，一张摞一张，只留有签字的地方。所以道森小姐签完一张就

拿起来看下一张，惠特克小姐说：&rdo;它们都一样。&lso;好像她急着把它们签完。但道

森小姐从她手中拿过文件开始仔细看。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说：&ldo;我不允许这

样！我不允许这样！我还没要死呢。你怎么敢，邪恶的姑娘！你难道不能等到我死

吗？‐‐你想在我活着的时候就把我逼进坟墓。你难道没有得到你想得到的吗？&rso;

惠特克小姐说：&rdo;请安静，姨妈，你不让我解释‐‐&lso;老妇人说：&ldo;不，我不让，

我什么也不想听。

我讨厌想到这事，我不想谈此事，别管我。如果你一直这样逼我，我的病不会

好。&lso;然后她变的很可怕，一直发火。惠特克小姐脸色苍白，走过来说：&ldo;你们走

吧，我姨妈有病，不能办事。我需要你们时就叫你们。&rso;我说：&rdo;小姐，用我们帮

忙吗?&lso;她说：&lso;不用，没关系，只是又疼了，我给她打一针她就会好的。&rso;她把我

们推出来关上门，我们听到可怜的老人叫喊着，几乎令每个人心碎。所以我们下了

楼，遇到护士刚进来，我们就告诉她道森小姐又不太好了，她没换衣服就急忙跑上

楼去。我们来到厨房，说这事很奇怪，这时惠特克小姐也下楼来，说：&ldo;现在好了，

姨妈睡得很平静，只是我们不得不把事情推到其他时间。&rso;她说：&lso;这事最好不要

对任何人说起，因为当姨妈疼痛时，她会很害怕、会乱讲。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可

让人们听到了会觉得很奇怪。&rso;所以我站起来说：&ldo;惠特克小姐，我和伯莎永远不

会说。&rso;我说得很坚决，因为我讨厌饶舌，也从不饶舌。惠特克小姐说&lso;那很好&rso;，

然后她走了。第二天她给我们一个下午的假和一件礼物‐‐每人十先令。因为那天

是她姨妈的生日，为纪念自己的生日老太太想让我们受到一点款待。&rdo;

&ldo;叙述的确实很清楚，克罗珀小姐，我真希望所有的证人都像你一样有判断力

和敏锐的观察力。还有一件事。你碰巧看过那张让道森小姐很烦恼的纸吗？&rdo;

&ldo;没有，先生‐‐只是从远处看过，也就是说在镜子里。但我认为内容特别短

‐‐只是几行字。&rdo;

&ldo;我明白了。顺便问一下，房子里有打字机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