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林月鸣任他拉着袖子,问他:
“你的正事我也不方便听,我只问你,你没有真的被皇上下诏狱,也没有真的要秋后问斩,更没有性命之忧,是不是?”
哎?
她好像没有真的很生气?
做出这么大的错事,江升原以为自已会被她打一顿,打两个巴掌都是轻的,结果她居然一句话没骂他,居然还在关心他?
江升受宠若惊又战战兢兢地回道:
“是,我就奉命替皇上办件差事,我没事的,月鸣。”
林月鸣平静地说道:
“好,我晓得了。
想必你今晚还有正事要办,你放开我,我先回去了。”
她越是平静,江升心里越是没底,不仅不放,抓得更紧了,笃定说道:
“就不放,放了你肯定就跑了,你跑了我去哪里找你。
你打我两下出气好不好?气不顺就再多打两下,你不要跑。”
林月鸣看他这样子,叹口气,说道:
“好,我不跑,你想必有话要跟我解释,你解释吧,我听着。”
江升一言不发,垂着个头,满脸做错事的局促。
他解释不出来,事儿就是他干的,话又是他亲口承认的,无从抵赖。
林月鸣又道:
“你不知道怎么解释,那我问你答,你刚刚说的,都是气话,是话赶着话说成那样的,什么威逼利诱,什么强取豪夺,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她台阶都递在那里了,江升却不下,他说的都是真的,敢做敢当,他没法编个谎话骗她。
林月鸣见江升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说,只拽着她的袖子不放,于是道:
“那看来都是真的,他今日虽做的不磊落,但并未蓄意陷害,也并未冤枉你。
那么,侯爷,你知错了没有?”
为什么要叫自已侯爷?
连夫君都不叫了?
江升都快吓死了,但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娶她。
可恨下手太晚,早知道娶她能这么快乐,就该再早些下手的。
江升梗着脖子,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硬气的话:
“如果是娶你这件事情,我没错,要说有错,就是下手太晚了。”
林月鸣刚刚一直很平静地在和江升说话,听到这里,终于动了气,甩开江升的手:
“好,好,好,你没错,错的是我,不该和你的救命恩人长这么像,平白惹了这场是非,差点死在庄子里,都是我的错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