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之余共同度过一个宁静的周末,他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上班族。
只不过,午餐是瑭宫专人送来,客厅多了一台价值不菲的取暖器,以及他随手扔在沙发扶手的今年秋冬高定山羊绒长款黑外套。
傍晚,尤情接了通电话,是言怡,她要过来找她。
她脚踝已经不疼,这场事出有因的短暂陪伴终归是要画上句号。
与此同时,梁西朝也接到外出电话,尤情看着他单手撑腰站窗户前接电话的高大宽厚背影,对言怡里应了声好。
临走前,梁西朝再次检查她的脚踝,确认已经恢复九成,放心。
“走了,帮我跟外婆问声好。”
“……”
他一句句外婆还叫上口了。
除此之外,尤情发觉梁西朝对这套房子简直太过熟悉,完全不像第一次来,就连洗手池那个水龙头的热水出水不在寻常的右边而是在左边都清楚。
是观察细致,还是另有原因?
但她看过小院的房产证,户主并不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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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尤情给陆泊年打去电话。
中午,陆泊年从一辆颜色亮眼的超跑车上下来,进餐厅,落座,摘下墨镜便道:“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
尤情把菜单推过去,“随便点。”
陆泊年一笑,“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陆泊年这人虽然不着调,但说话很爽快,尤情便报了房产证上的房主名字,问他,“你认识这个人吗?”
陆泊年微妙地挑了挑眉,“你是想问新民小区的那套房子?”
“嗯。”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陆泊年说:“不错,那房子算是小五的,只不过他早年送给了他表妹,小五知道你要在那附近找房子,就让中介把那套房子的信息故意贴在你能看到的地方。”
听完陆泊年的话,尤情沉默下来。
难怪她家的房租会比别人便宜那么多,并且一直也没有涨过价。
陆泊年看着尤情。
在很多人眼里都觉得,她该识趣些,毕竟跟的人是梁西朝,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的东西足以令她衣食无忧,她应该乖顺听话,围着男人的心意打转才对。
但她没有,并且还跟小五分了手。
陆泊年想了想,说:“小五只是想让你能有个住的地方,不至于搬来搬去。”
“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梁西朝对她的关照,她没那么不识好歹,也没愤慨到立刻就打算搬走以示心志。
小院是她和外婆目前的安身立命之所,并且她和外婆都在攒钱试图把它买下来。
她只不过是,更加清楚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