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岛台找到热饮机,接了半杯,一板退烧药里捏出来一个,两样放到梁西朝跟前。
“吃了。”
“不吃。”
梁西朝眼神一暗,紧紧环住她腰,“吃了你就走了。”
“你不吃我也是要走的。”
尤情把水杯稍抬到他面前,“吃药,梁西朝。”
梁西朝张唇,药连带她指尖一起含进去。
一些久违的触碰涌上来,尤情面不改色把指尖抽离,水杯凑到他唇边。
梁西朝握着她手腕就这么喝了两口,少爷没忘皱眉抱怨,“这么苦,关明买的什么玩意儿。”
“退烧药总不能是甜的。”
尤情拿起温度计测了下他额头,三十九度五,药起效后温度应该就会降下来了。
放下水杯,尤情转过身。
以为她就要走,梁西朝伸臂过去把人捞抱在腿面,下巴抵在她肩窝上。
“不许走。”
他贴着她,搂得很紧。
感受着小腹上越发强烈的禁锢,尤情微叹,“梁西朝,我送你进来,不是要你这么对我的。”
“……那再抱一下。”
nbsp;妥协又不太情愿的语气,他用发烫的额头蹭着她脖子,汲取她身上的香气。
对他而言,她比退烧药管用一万倍,抱一抱她就能百病全消,如果肯让他亲一亲就更好了。
尤情任由他抱着,垂眸去看他两条挽起袖口的手臂,没找到哪里有受过伤的痕迹,奇怪,难道不是伤在手吗。
背对着,梁西朝看不见尤情的表情,但他想起从前,她不愿意做一件事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以沉默不言来应对。
梁西朝缓慢松开了她。
声音带着发烧后喉咙沙哑的沉闷,“你没有什么别的想跟我说的了吗?”
耳后蹭动留下灼热,尤情抿了抿唇,提醒:“你要还不舒服,退烧药得4到6小时才能吃第二次。”
“……”
梁西朝往后一靠闭眼躺沙发上。
尤情:“?”
-
关明送尤情回去。
上车后,尤情看向车窗外,那么大一栋房子唯有一楼客厅开着灯,其余全是漆黑的一片。
梁西朝就一个人住在这?
水郡湾那套房子呢,他为什么不住那里了,被他卖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