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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予合上书，慢慢站起来，再没有跟他们交谈，一个人上了楼。

“哥哥，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变的跟我妈一样。”

池慕偏过头有些心疼地看着顾念初，他也不知道，跟不能和顾念初保证什么，只能答非所问地说：“我们先去吃饭吧。”

晚上顾书行回来，看到顾念初他自然是高兴的，拉着顾念初的手，父女俩聊了很久。

顾念初忽然发现这一晚上，顾书行都没有提过跟傅明城相关的事情，隐约间顾念初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因为如此顾念初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顾念初心事重重，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第二天就是除夕，顾念初收拾好，就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个时间段家里的阿姨应该已经备好了年夜饭要用的所有食材，当她走到厨房的时候却发现，林知予也在厨房。

“妈。”

林知予从厨房走出来，问道：“你醒了？昨晚睡的还好吗？”

顾念初点点头，“还好。”

“你跟我过来，我有话想跟你说。”林知予边说边往沙发那走。

顾念初顺从的跟了过去。

林知予坐下后，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温柔地说道：“坐吧。”

顾念初看懂了她的示意，却没有走过去，而是选择了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笑了笑：“我还是坐这里吧”

林知予不喜欢她，她从小就知道。

林知予慢慢收回手，问道：“你和傅明城分手了是吗？”

原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明说。顾念初讷讷地回答：“是。”

“我也是听你……爸和池慕说的。”四目相对，林知予没有问分手的原因，只是说：“结束了也好，还可以给彼此一个选择的机会，重新来过。”

“你比妈妈幸运。”林知予说。

年夜饭满满摆了一桌子，各色菜品大多都是顾念初喜欢吃的，他们三个人从下午就一直在等顾书行回来一起吃饭，可是一直等到春节联欢晚会开始，就只等来一通电话。

跟以前一样，顾书行临时有事大概是回不来了，年夜饭只能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吃了。

相比电视里的热闹，他们显得那样冷清压抑。林知予的胃口小，只吃了两三口便再也吃不下了，池慕为了不让气氛降到冰点，努力寻找着话题。

顾念初看着他的样子都替他感觉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