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野性,粗壮的手臂几乎将茉莉镶嵌在身体中。
古铜色的八块蛮横腹肌,力量感炸裂。
“好久没摸了,想它吗?”
“你松开我。”
小姑娘羞红了脸,纤手想抽回。
这个家伙!
“不想?”
木法沙贪婪觊觎她,坏笑。
桑茉莉长睫颤抖的厉害。
“不许这样,我对腹肌不感兴趣……才、才不喜欢!”
她娇呼,不管不顾抽回手。
脸颊都绯红冒烟。
男人咧嘴,掌中厚茧揉了把茉莉小脸:“小兔子又不说实话。”
“那么熟悉了,羞什么。”
“……木法沙!”
三字娇嗔,吞没唇齿。
……
……
在她泣音哀求之际,木法沙将人不留缝隙的扣紧。
“我也想茉宝宝。”
“这三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很想。”
……
小姑娘整个人的背部撞在禅房门上。
“别!
这太……!”
她呜咽,太刺激了。
男人呼吸炙热,吻痕到达沸点。
桑茉莉仰头看着禅房天花板。
她像是溺水的鱼,快疯了,尖叫终于发展成大声哭泣。
纤长指甲向下,瞬然扎进他肌肉发达的背脊狠命挠抓,划下道道血痕。
小姑娘努力适应,她不愿意抗拒。
朝思暮想也好,绝处逢生也好,没有什么比爱人之间的厮磨纠缠更能表达满溢的爱意。
好想他,好爱他。
所有歧途都把我引向你身边。
挣不脱,逃不掉,
那就沉沦吧。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