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是喂她喝水,还真是乐此不疲。
他喝一口,就直接附上她的软唇。
又急又猛,水从茉莉嘴角流下……木法沙就沿着水渍,一点一点,细致地舔尽。
“停……停下……很痒的……”
她绷着神经,表情泛滥,像夏日的葡萄汽水,香甜解腻,瞬间激发味蕾欢愉。
都二十岁了,还像从前的时候那样,总觉得其他女生比她更漂亮。
美而不自知的蠢兔子。
木法沙放过她,“过来吃饭。”
他抱着她,根本不让她自已动手。
行。
小姑娘也不抵抗,她缺氧,她抬不起头。
她这三天已经放荡形骸不敢面对自已了,她甚至感觉身体不是自已的,而是……某头野兽的。
一顿饭吃下来,桑茉莉脸颊绯红。
“不刮胡子吗?”
见木法沙推开餐盘也没要起身的意思,她搓搓他青色胡茬。
扎手,不过配上他这一身糙里糙气的土匪气质,倒是真的荷尔蒙爆棚。
“媳妇儿辛苦了。”
说完,大掌抓住两只纤手。
桑茉莉眉心跳了一下,有点懵,窝在掌心的小爪爪无意识微颤。
“你你你又想干嘛?”
小姑娘现在慌他慌的不行。
“看你这三天,手酸,老公心疼,给你揉揉。”
揉是真的在揉。
细嫩指尖在长茧的磁力手掌下,任由他不轻不重,胡作非为的揉捏手。
“都怪你!”
又窘又气,桑茉莉音调都变了,她手酸是因为谁!
是因为干什么了!
一张小脸瞬间红透了,嗖地抽回手,气得直接站起来,指着他:“王八蛋,你、你不要脸!”
木法沙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那个酣畅淋漓的餍足模样。
这三天三夜,有人哭,有人爽。
气不过,小姑娘后脊背一麻,报复一般抬脚就往男人腿上踹。
兔子蹬腿,软啪啪的。
男人闲散慵懒的总结。
兔子磨牙:“你到底,刮不刮胡子!”
她可没有耐心了。
“刮。”
说完,伸手就要抱她,那两条健硕的胳膊即将缠上她的腰。
茉莉细细‘哼’了一声,小腰一扭,躲过他。
狗男人力气太大,一点也不克制!
一条胳膊就能把她锁得死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缠上了条大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