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的手猛地抓上胸口的柔软,桑茉莉惊叫一声,身子往后缩拼命横挡胸前的绵软。
“木法沙!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流氓!”
妈的,摸自已老婆成耍流氓了?
木法沙眼睛跟狼似的泛绿光,看着茉莉糯米团子似的小脸舔了舔下唇。
“等到了莱昂,我脱光了让宝贝好好检查……嘶……”
糯米团子嗷呜一口咬在他粗糙厚实的虎口上。
“我让你乱说话!”
虎口一排小牙印,木法沙挑眉,“挺可爱的……”
茉莉一瞪。
“我是说……还挺疼的,宝贝解气了?”
“没解气!
木法沙,你不想我出事,难道我就想你遇到危险受伤吗?”
小姑娘委屈,鼻子发酸。
“我不解气,我不原谅你!”
男人舌尖抵腮,闭上眼动了动喉结。
“行,那你天天骂我,我天天对你好,嗯?”
他半开车窗,仰头卷起舌头吐出烟圈,看着那团灰白散入雨丝之中。
“我之前发誓,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就永远不让你看到世界最黑暗地带,我没做到………你还得被迫跟着我逃亡。”
他语气狠戾,压得很低:“刚才杀的第一个雇佣兵德尔塔,之前在非洲老子亲手割下他队友的脑袋,塞了颗炸弹进去。”
小姑娘被他抓着的手蓦地紧了紧,手心悄然渗出一丝湿汗。
“听着就害怕了?”
男人侧头,脖颈青筋凸起:“那人头很大。
炸出来的东西也多。”
他笑得阴骘邪妄,对于木法沙来说,杀戮是享受。
这点上,他父亲真了解他。
——天生的战争机器。
那种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兴奋快感,让他想起来都血脉喷张。
“我不想你为了我冒一点险,更不想让你看到我像个野兽一样杀人,你明白吗?!”
“宝贝,你太美好了,显得我真脏。”
木法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
沉默,只有刷刷雨声。
小姑娘看着木法沙,眼角蜷出了湿意,叹息:“我不想明白。
我只想自已也能保护你,豁出命的保护你。”
木法沙仰头闭眼,极力平复着情绪激昂起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