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暧昧情感,即便只是合理关怀。
“你好可怕,那是人命啊!
……呜呜呜,你真的,好可怕!”
茉莉坠入冰窖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暖的。
“可怕……”
木法沙低低笑了:“我一直都这样,宝贝我没有办法。
一想到有人肮脏的眼珠看着你,我就会发疯,我只能杀了他,必须死……怎么办,我控制不住呵呵呵。”
病态的言语,传遍茉莉的四肢百骸。
吻落在茉莉的唇上,她知道木法沙这样做的目的,是在剥夺她哭喊的权利。
小姑娘蜷缩起粉白的脚趾,手边的被单揪在手里,呜呜拉扯。
如果不是力量不允许,她就要撕碎被单布料了。
这哪里是接吻,这分明就是谋杀!
呼吸对她都是奢侈的,男人的吻霸道又急切。
不知过了多久,木法沙哑声晦涩:“好好休息。”
他的转身离开,让她放松下来。
夜晚天际有了泛白的迹象,恍惚之间她看到了那抹光,像是救赎。
她想起脑海划过的零碎片段,有一个少年野性难驯,可他蹲下身小心翼翼背起她,跟她说:别怕,我来了。
“……带我走……”
茉莉嗫嚅。
……
……
城堡地下四层,四号监牢。
昏暗的监狱内,中间被挖了一个下陷的地坑,里面是浑浊不堪的泥水。
周围地上布满黑而黏腻的液体。
多雷站在台阶上,他看到木法沙恭敬地冲他行了军礼:“她快不行了,还要继续问吗?”
地上只剩下一口气的女佣听到来人,用力爬着,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好皮,蠕动的同时留下道道血痕。
“问出了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
军靴踩在地上,每一步都走得沉稳。
他站定,虚眯着眼睛掏出一根烟,身边立刻有警卫员迅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