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叹一句:“小没良心的。”
不过到了夜里,桑茉莉睡着睡着就拱进他怀里,热乎乎的,是熟悉的安心。
她的身体比大脑更熟悉这样亲密的相拥而眠。
……
……
夜凉如水,洛克晃荡两瓶酒准备回去睡觉。
“我屮艸芔茻!
!
江海洋你他妈的神经病啊,蹲这吓死我了!
!”
一米九的壮汉吓得嗷嗷叫。
刚一转头就看到边上花坛蹲着个人——
手指夹烟,猩火晃动,人散漫不羁的蹲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你说话呢,什么毛病?!”
洛克拿酒瓶怼他,一串俄语骂过去。
江海洋啧了一声,手支在膝盖上撑着下巴,突然问:“你说,费狸是不是有毛病?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喜欢过什么类型的女人?”
“啥?费狸?”
洛克都怀疑自已耳朵有没有毛病:“不是,大哥,你刚在老大面前也问费狸走没走,这会儿蹲在这,又在想费狸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这走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是啊,想不明白。”
江海洋站起来,端过他的酒瓶就灌了一口。
“……你……”
突然想到某个可能性,洛克吞了口唾沫,悄悄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不对!
你是不是喜欢费狸?”
这可是兄弟啊!
江海洋居然惦记兄弟菊花!
妈的,禽兽啊!
洛克突然觉得,无比恐惧。
一时之间这手不知道是该捂前面还是该捂后面。
寂静中,江海洋愣了几秒,哐当酒瓶子直接砸了过去。
“老子有毛病?老子是直男,直的!
笔直!
梆硬的直男!”
烟屁股都在手上捏变形了,他被洛克这话弄得炸毛。
洛克叹了口气,想拍拍他肩膀,又不敢:“这都啥年代了,兄弟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