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坐在椅子上,颤抖着睫毛,神情恍惚顺着声音抬头看他。
瞳孔没有聚焦。
木法沙蹲下高大身躯,粗粝大掌钳住小姑娘湿润的面颊,深深的看了她几秒。
“想哭就哭,你男人在这呢。”
小姑娘定定看着她,鼻尖倏然酸涩,眼泪吧嗒,就掉在他手背上。
“木法沙……”
她唇瓣颤抖。
“木法沙……”
“我在。”
她纤手缓缓把住他肌肉纠结的手臂,整个人都在轻颤。
她自言自语哽咽:“我没有妈妈了。”
男人断眉一沉,一手环过她的肩膀,将人圈在怀里,哄小朋友一样轻轻拍她后背:“有我,别怕,有我在。”
“木法沙……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我再也没有爸爸妈妈了……”
她呜唉大哭,声音无法压制。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他们都要离开我……”
桑茉莉满脸泪痕,哭到直打嗝,她推开木法沙,问他:“我的存在对爸爸妈妈而言,算什么?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生下我……”
年轻时候爱错的人,错误延续到下一代。
小姑娘垂下脑袋,肩膀一缩一缩,眼泪砸落在攥紧的手背上。
木法沙高大的身躯罩住她,深深亲吻她头顶的发旋。
他捧在心尖的小姑娘哭成这样,男人心都剜得生疼。
“瞎说什么。”
男人粗嗓闷笑,俯下身一点一点吮掉她的泪珠,带出温柔沙哑的叹息:“你爹妈最伟大的成就就是把老子媳妇儿生出来了。”
“还养的那么美好。”
“你要没出生,老子怎么办?一辈子跟右手过啊。”
这男人……小姑娘破涕为笑,拍了他一下:“流氓。
没我能怎么样,前仆后继往你身上扑的女人还少吗……”
“蠢兔子。”
木法沙捏住她下巴,俊面俯下,啄了她一口:“圣经上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
“宝贝媳妇儿,你摸摸……”
他拉起茉莉的小手,摁在距离心脏最近的那根肋骨上。
“这是你。
你是老子的命,是老子身上拆下的那根骨。”
“这辈子,只爱你。
别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