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蒙马特,整个高地沉入一种不可名状的蓝色时分。
因为天暗,零星旅人,车辆也少,蜿蜒曲折的教堂小道只有他们两人。
对于神明,木法沙没有敬畏之心。
他本就是人间令人惧怕的邪神。
高大颀长的身躯站在教堂门口,他懒散一手夹着烟,一手牵着激动不已的茉莉。
“你信这玩意儿?”
男人黑眸微抬,目色流露鄙夷,勾唇嗤笑。
茉莉敛起水眸:“神明,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她璀璨一笑,梨涡甜甜:“再说了,你不觉得这很美吗?我曾经来巴黎的时候,唯一遗憾就是没有来这里打卡。”
双肩塔哥特式大教堂,Therosewindow与巴黎圣母院齐名。
美不美的木法沙不知道,他叼着烟百无聊赖,“宝贝,想要什么跟老子说啊,你求神还不如求老子来的快。”
“那你把水给我。”
桑茉莉郁闷着脸仰头看他,声音软喃:“我要喝水……我要自已喝水。”
自从上次喂她吃虾,跟上瘾了一样,现在喝水也非得喂。
她又不是小孩,茉莉吸吸鼻子,朝他摊手。
木法沙单手旋开水瓶盖子,“要么拿瓶子喂你喝,要么嘴喂你喝。”
他盯人的眸子沉暗,眉宇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态度。
这才是他。
偶尔什么温柔耐心都是骗人的。
小姑娘楚楚可怜,美眸低垂,兔子内心羞耻,幸亏没什么人:“那好吧。
你拿瓶子喂我喝。”
她也是渴坏了,仰头攀着木法沙的手臂贪婪吞咽。
男人小心垫着她后颈,故意使坏将水瓶不动声色抬高。
茉莉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扑,揪住他,昂头挺腰垫脚,追着那越来越高的水瓶子。
“咳咳咳!
!”
喝太急了,小姑娘嘴角水珠来不及咽下去全流到领口,一片濡湿。
扬起爪子‘啪叽’一巴掌打在木法沙胸上:“你怎么那么坏,抬那么高,我怎么喝嘛……”
她咳嗽咳地眼角都红了,大口喘息汲取氧气。
下一秒,男人沉重魁实的身躯压了下来,大手掰过她下颌,强迫抬起,微张的唇,被他野蛮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