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准备了麻辣牛肉和旺仔牛奶,所以宝贝要去吗?”
小姑娘嘟了嘟粉腻饱满的腮,下巴绷直,坚定地点了点头。
木法沙眸光深热,断眉挑起,唇角微勾,心情大好。
瞧他那样子,明显早就把一切准备好了,就等着兔子跳坑呢。
波尔多舞团……票超级难抢。
当年来过华国,是做两国艺术交流的,她想去但是当晚有比赛,硬生生错过。
茉莉长翘的扇睫半垂,遮掉琥珀眼中的情绪。
她慢慢吁出口气,其实要治心病就得勇敢正视自已所惧怕的东西,直面恐惧,才能战胜恐惧。
木法沙,他在用自已的方式帮她。
见她不做声,男人手又伸过来捏捏小脸,故意逗她:“还不走?不馋小零食了?”
这玩味又痞气的话!
小姑娘重重哼了一声,嘴巴快撅上天了:“我可不是小朋友,我们大人是不在看表演的时候吃东西的!”
‘啪叽’甩开手,茉莉大声宣布完毕,头也不回地走的飞快。
木法沙直起身子,望着小姑娘的背影,笑意在脸上久久不褪,缱绻宠溺。
身着便装的特种兵保镖紧随其后,跟着女主人。
男人站在歌剧院门口,兀自抽完一根烟。
演出是《堂·吉诃德》第三幕,这是芭蕾演出的重头剧目。
而巴黎演出时,还杂糅了西班牙风情,让精致优雅的法派芭蕾更充满趣味性。
木法沙完全看不懂,他将整个内场都清空了,而外场看不见内场座位席。
桑茉莉一开始还好,可是不到二十分钟,人就开始恍惚发抖。
她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身体一轻,男人展开双臂,竟然将她整个人搂抱进自已怀里,面朝舞台,抱坐在大腿上。
“别怕,我在。”
他的大掌覆盖住茉莉阖上却不断颤抖的眼皮,“茉宝宝,这幕戏你不陌生吧。”
小姑娘抽噎点头。
“宝贝真棒,是什么时候跳过?”
“高三……升学考的时候。”
她讲话闷闷的并不精神,小手攀住那浑厚的壮臂,以此来获取安全感。
“还记得那时候跳舞的感受吗,嗯?”
木法沙用平生最温柔的声调跟她缓缓低语。
小姑娘仿佛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睫毛擦着他的掌心,颤动如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