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落的睫毛看着他青筋纠结的手臂。
“要是让你受伤了怎么办呀……”
声音轻轻软软的,不仔细听最后那句还不真切。
木法沙幽深注视了她几秒:“如果骨灰盒掉下来,你会扑过去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用力点头:“当然,那是爸爸!
我要一定要保护它,它对我很重要。”
说着用力搂了搂怀里的盒子,这是她珍贵无比的宝贝。
听她郑重的回答,男人薄唇掐烟擦火点燃,“那我冲上来还不明白?”
他眼神眷恋:“你对我来说高于一切。”
桑茉莉后知后觉,呆呆看他,心好像陷下去了一块。
原来,不止是自已有重要守护的人,她对于木法沙而言,也是可以豁出去一心相护的宝贝。
做不了假的本能反应,这样的认知让她瑟缩回避的心,再次被收紧,逐渐填满。
“可是……你不怕手万一骨折怎么办呀?”
小姑娘呢喃开口,软绵的小手主动轻轻拉住他。
只是一下,她主动捏了捏他,刚想抽回手,就被木法沙的大掌攥住,粗长分明的指节,带着强势力量,以及让她应激蜷缩的炙热体温。
一根一根,反手十指相扣。
“我可以骨折,但你不行。”
“我可以受伤可以死,但你得平安。”
“我要护你一辈子,你比什么都重要。”
那野蛮生长的狂热爱意,烫得茉莉眼角到脖子根都在泛红,“知、知道了啦……你干嘛挠我手掌心呐……”
从木法沙嘴里前所未有的凝重誓言,茉莉已经听过无数遍。
男人匪气又蛮横,那些华丽辞藻的情话他不屑一顾,而朴实深重的诺言从不食言。
桑茉莉手背贴贴晕热的脸颊,又觉得手心怎么也在发烫。
那儿,沾着木法沙的温度和气息。
就好像……仍然被他护在怀里,捧在手心。
男人不知道她的千回百转的羞臊,“宝贝,可以帮我去把江海洋叫进来吗?他在门口。”
他呼吸近在咫尺,深深吻了吻她额角。
小姑娘乖巧的点点头。
出门让阿海进去,她忽然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