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慕洲一句话不说。
沈蔓西看了看他阴寒的侧脸,唇角微动,本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
惊吓过后,神经放松下来,只觉浑身疲惫,她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安慕洲抬手将她搂过来,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可以舒服一些。
沈蔓西闭着眼睛,低声问,“你相信了?”
“没有!”
安慕洲的语气还是很温柔的。
“真的没有吗?”
沈蔓西抬起头,询问地望着他。
安慕洲搂着沈蔓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缘何觉得我会相信?”
沈蔓西不知道怎么说了。
之前安慕洲一直很介怀季默言。
听到董鸿飞那样说,她怕在安慕洲的心里,留下隔阂,觉得她还没有完全放下季默言。
安慕洲低头看着怀里,垂着眼帘,神情低落的人,不禁紧了紧怀抱,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我是在生气,不小心把你弄丢了,没有保护好你,这么晚才找到你,让你受到惊吓!
幸好你没出什么事!
万一出点什么事,我该如何是好?”
安慕洲是真的害怕了。
他第一次如此慌乱,不知所措。
更紧抱着沈蔓西,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又不见了似的,“蔓西,对不起,我应该保护好你!”
沈蔓西搂住安慕洲的脖颈,“慕洲,幸好有你,我才有底气和他们周旋!
不然我很可能见不到你了!”
沈蔓西当时已经做好打算,若董鸿飞敢碰她,她就去死。
绝不肮脏的活着。
安慕洲轻抚沈蔓西的脊背,安抚她的不安,“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说那些话肯定不是真心,是为了拖延时间。”
安慕洲愿意相信自己,沈蔓西很高兴,更紧地搂着他,和他紧紧相拥。
仿佛分离了很久的恋人,终于重逢,不舍得再分开。
安慕洲带沈蔓西去了医院,担心她受到惊吓,应道到宝宝,又做了一番检查,幸好一切都好。
但安慕洲还是让沈蔓西在医院住一晚,以防万一。
他等沈蔓西睡下,让保镖守好病房,大步离开医院,前往22号。
季默言跑了。
还没抓到。
但董鸿飞惨了。
他被丢在地下室的铁笼里,不住嚎哭求饶,然而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盛冬冬已经被送走了。
交给了穆成风,他涉嫌偷窃,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