稆子然神经紧绷,警惕地看着他。
“不知吴大夫有何事?”
詔楌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晚我做东,咱们在漾州城的第一酒楼吃顿饭。”
原来是吃饭,稆子然身上的肌肉微微放松。
“记得上次你请我,这回我请你。”稆子然道。
“不必如此客气,吃完了饭,我们就留在酒楼里,听说第一酒楼还可以沐浴按摩,到时候好好享受。”
稆子然:“”沐浴之后的事不敢想象,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你怎么了,难不成病了。”詔楌诧异道。
稆子然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在发抖。
“吴大夫,我大概是受了风寒,今晚上就不出去了。”稆子然拿了药道了谢之后穿上衣服一溜烟的跑了没影。
詔楌本想着因为从他这里知道了重要的事,就赏光让这个家伙去,既然他无福消受,这样更好,哼,我自己享受去。
关上门,将阳光挡在外面。
詔楌走到药箱跟前,拿出曾经给穆潇瑥解毒的小瓶子,看了一会儿,然后他从袖内拿出几根针,针尖有一层深色,那是淬了剧毒的。
詔楌咬牙切齿,低声道:“这些日子你一直陪着昭妘公主,想必你已经碰过我的女人。”
突然,手里握着的瓷瓶碎裂,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所以,我不想饶你。
詔楌阴恻恻的笑:“现在这世上唯一的解药已经消失不见,倘若你中了我的毒针,我想你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到底掉在哪里,为何来到原来的地方还是找不到,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一簇鲜花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握住,轻轻的往旁边偏,露出一小块地,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来回转,看的十分认真,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肩膀被触碰,紫娟腾地一下站起身,看到一个姑娘正对着自己笑。
“你蹲在地上做什么?”小白道。
紫娟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土,道:“我在找东西。”
小白道:“最近闲得慌,不像赶路的时候,我想找你”小白四处看了看,有些紧张,她这幅样子反而让紫娟觉得小白即将说的话很神秘,这样一来紫娟难免生起了好奇心,于是着急道:“你找我有何事?”
小白压低声音:“我听说你跟宫廷来的西域舞姬学过肚皮舞,可否闲暇之时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