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喜欢她的吻。
姐姐不时常主动吻他,但如果他情动时贴上去,她也不会拒绝。
接吻的时候,比起进入的时候,更能让他觉得,自己是姐姐的所有物。
想被她占有,想被她承认,想被她喜欢。
想要她偶尔流露出的一点点温柔。
让他会有一丝只有梦里才敢想的错觉。
他被她握着腰占满的时候,总会有这种支离破碎的错觉。
池鹿混混沌沌地在家里躺了几天,他支撑起身,准备收拾去姐姐的葬礼。
姐姐会想再看他一面的吧?
池鹿钝钝地想,但他想了很久,又不那么确定了。
会吗?
然后那天他收到了一笔打款。
数字很长,他怔神了很久。
打扮一丝不苟的黑衣人出现在姐姐给他买的公寓门口的时候,口吻平和地告诉他。
钟先生不希望他出现在葬礼上。
钟先生。
还能是哪个钟先生呢。
池鹿对着门外笑。
黑衣人语调温和,态度明确。
金额数字嫌不够还可以加长,但是葬礼这件事,不可以。
池鹿停顿了很久。
他说,我不需要钱,我就是想见姐姐最后一面。不可以吗?
这样不可以吗?
黑衣人没说话。
我只是想见姐姐,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就看一眼,就一眼,这样都不可以吗?
这样都不可以吗?
黑衣人看他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同情。
他说,池鹿先生,钟先生只是出于礼貌。
然后池鹿就懂了。
他踉跄后退,绝望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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