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觉得他很可笑,这个样子就像在哄相思一样,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接的委屈,想哭。
吉尔看着俩个人抱在一起衣服鹣鲽情深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连声音也柔和下来,&ldo;别哭了,已经好了。&rdo;
莫凭澜这才明白,哪怕长安给自己做的时候弄到手上,只有有了种子的味道,那蛊虫就会动起来。
这个可恶的阿根。
莫凭澜真是一刻也等不了,要不是还要依靠他,真想把他剁碎了喂狗。
不对,他这满身的毒气,估计狗都不能吃。
看着他满脸的戾气,吉尔都吓了一跳,这是刚才对着妻子又抱又哄的温柔男人吗?
哄着长安睡着以后,莫凭澜把吉尔带到了书房。
坐在书案后面,他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ldo;你都看到了?&rdo;
吉尔心虚的点头,&ldo;是看到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rdo;
这什么废话,拿长安当猴子耍吗?
&ldo;那有什么想法。&rdo;
吉尔怯怯的,&ldo;没有想法。&rdo;
砰,莫凭澜扔了一个茶杯在地上。
初七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莫凭澜和吉尔都看着他,特别是莫凭澜,一张脸就像下了一层寒霜。
吉尔问初七,&ldo;你来做什么?&rdo;
初七忙拉着她往外头走,&ldo;是韩爷让我来找你,说有种毒药的性能要请教你一下。&rdo;
说着,就拉着吉尔跑。
吉尔回头看了铁青着脸的莫凭澜,吐吐舌头跟着跑了。
妈呀,这真是太可怕了。
初七拉着吉尔直往后面的小河那里跑。
到了一棵大柳树下,吉尔气喘吁吁的问他,&ldo;不是你家韩爷找我吗?&rdo;
初七拿眼睛瞪她,&ldo;你傻呀,韩爷找你也能有好事儿?你解不了蛊谁也不能怪你,但不要乱出馊主意。&rdo;
&ldo;可是我想帮忙呀。&rdo;吉尔今天没有平常的机灵劲儿了,有些蔫蔫的。
&ldo;要不是莫司令的人,我早就给南疆王抓起来了。你们都对我很好,可我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做。&rdo;
初七不会安慰人,听到她这么说也替她为难,&ldo;要不,要不,你就给他干点别的。&rdo;
&ldo;干什么?&rdo;
&ldo;你会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