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溪文,他也说不准是好奇多一些,还是什么。
只是,沈溪文终究是不一样的。
沈溪文突然加快了语速:“除了那个,我都可以。”
白路奚闻言有些惊讶,这应该是沈溪文极大的让步了。
“你说的啊。”白路奚没放过这个机会,“别赖账。”
其实沈溪文话说出口时,就有些后悔了。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对于沈溪文来讲,耍赖比忍一忍还要难受。
于是他硬着头皮道:“不赖账。”
“阿嚏——”
白路奚被这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沈溪文注意到那边一直有风声:“你在哪儿呢?”
“江边。”白路奚道。
沈溪文愣了一下,开口:“人生还是很美好的。”
白路奚:“啊?”
怎么突然这么鸡汤?
那头窸窸窣窣的,似乎在穿衣服:“你在霖江吧?哪个口?先冷静一些,不要胡思乱想。”
白路奚明白了,笑着骂了一句:“哪儿跟哪儿啊,我就散个步,不跳江。”
沈溪文那头停了下来:“哦。”
白路奚笑得不行:“我怎么听着你那么失望呢。”
“不是。你一会儿打架一会儿到江边的。”沈溪文叹了口气,“挺神经的。”
不知道下一秒这人又去干什么了。
白路奚问:“没见过我这样的?”
沈溪文老老实实回答:“没见过。”
“那现在见了,喜欢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儿,白路奚觉得自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也不知道怎么就问出来了,却好像还有些期待着答案。
可不就是神经吗。
沈溪文那头一直没说话,过了不知多久,他听见对方呼吸声渐渐均匀。
“草。”白路奚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拿着手机的手出了不少汗,却突然松了一口气,“晚安。”
第8章
白路奚第二天早上照常醒来,头还有些懵,就发现了个未接电话。
沈溪文早上六点半打的,现在七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