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征愣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换下病服的白夙出现在她面前。
正用无限温柔的笑意盯着她。
“再不回来,我得满城贴寻人启事了。”
白夙信步朝她靠近,轻轻掐了掐她那发愣的小脸,触感有些不太好,看来,得把她养肥一些,白夙心想。
郎韵回神,猛的把手里的单子放到口袋里,瞪了他一眼,把心里的沉重暗自压了下去。
“不在病房待着,出来干嘛?”
“找你啊,怕谁把我媳妇弄丢了。”白夙继续贫嘴。
“你媳妇是温雅,我是你嫂子。”心里的不痛快,令郎韵突然坏心思一起,故意想膈应他,让他也不舒坦一下。
白夙果然沉下眸子,直直的盯着她,信手一揽,逼迫郎韵不得不贴近他几分。
“她只是暂时的,再等我一段时间,我要你名正言顺的当我媳妇,可好?”
低沉的嗓音透着突然的认真,却来迟了很久很久,郎韵眼角突然一湿,暗自压下内心的苦涩。
推了推他,没有推开,“得了吧你,一天没个正经的。”
“和你在床上时,我就是正经的,信不信?”白夙把他的不正经进行到底,轻轻俯身在她耳旁吐着热气道。
郎韵脸色瞬间红了起来,余光暼了一眼离得他们不远处的保镖,见他们恭敬的低着头,对他们这里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模样,方才暗松了一口气。
狠狠的在白夙腰上掐了一把,郎韵瞪他,“要不要尝尝在床上跪搓衣板的滋味,嗯?”
近墨者黑,郎韵学了白夙的几分腔调,惹得白夙眸子里不住的带着笑,对她掐自己腰上的劲度丝毫没有感觉。
“可以,要不今晚就试试,嗯?”
正宗大佬出口,就知有没有。
郎韵果然不是他的对手,见他那不老实的手伸进了她衣服底下,这里可是医院外面,这个禽兽!
拍掉他那作怪的手,郎韵立马离得他远远的,见他那欲求不满的眸子炽热的盯着自己,郎韵直接选择忽视。
“我饿了。”
她的确是饿了,精神折磨令她又累又困,还有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无力感和喜悦感双重折磨。
“嗯,我也饿了。”白夙一手斜插在裤兜里,一手轻抚着坚毅的下巴笑望着郎韵,眸子里的暧昧气息越发的浓。
炽热的眼神直接想把她吞吃入腹。
郎韵无语的朝他翻白眼,脸上露出一抹羞愤。
白夙不好再逗她,她最近因为照顾他,吃睡都不好,得补补,没多少肉,摸着都不舒服。
轻笑了一声,不忍再惹她,白夙拉过她的手,向医院楼下走去。
“去哪里?”
“不是说饿了?”
白夙头为没有回,只是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拇指还故意的在她手心里——,惹得郎韵对他的背影干瞪眼。
这个混蛋!
“可以出院了?”
坐在车上后,白夙给她系好安全带,郎韵对着这近在咫尺的妖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