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被吃干抹净的可是她啊,临了还得伺候他,可真是烦人。
一碗清粥送入常晏肚里,苏阮搁在一旁,她拿了帕子擦了擦他的唇瓣。
常晏握住她的皓腕,将她扯上床榻,她半倚在他身侧抚着她颈上如梅艳丽的红印他笑道:“辛苦阮阮了,要服侍我这个病秧子。”
苏阮嗔道:“昨夜你可不像个病秧子。”
她柔柔的锤了一下男人宽厚的胸膛,男人吃痛的低吟了声,环着她腰肢的手松了松,她趁机跳下床榻,俏皮的甩了个鬼脸与他:“你既受着伤,我与你还是分房睡比较好。”
常晏黯然失笑望着她渐渐消弭的身影,这下好了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从暖阁走出苏阮捂着怦怦乱跳的心口,她嘟囔着:“我这下可是被吃死了……”
暖阁里徐永安探完常晏的脉象确认他身子无虞后便与顾书昀坐在一旁圆凳上。
“相爷啊相爷,美人乡的滋味可好?”顾书昀眯眼打趣着躺在榻上的常晏。
常晏轻敲床沿垂眼道:“顾书昀,你是又皮痒了?”
徐永安忙加上一嘴:“相爷他的确是皮痒了,前不久还藏了许多话本在……”
顾书昀上前紧捂住徐永安的嘴他忿然道:“书呆子,别乱说,那些话本是相爷让我买给夫人的!”
徐永安剑眉一挑,甩开他的手笑道:“我倒不知夫人的话本何时让你置办了,这府里的大小事宜可不都是我在看着吗?”
见自己被戳破,顾书昀也不藏着掖着,只道:“好啦好啦,我像个女儿家的喜欢看话本不成吗?”
常晏沉声道:“好了,前日我受伤的事,没被传出去吧。”
顾书昀敛眉肃穆的说道:“属下已经吩咐了,去绥江一事无人知,即便有人瞧见,也只说咱们去城外游玩了。”
“那便好。”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他这伤也不算白受。
顾书昀又问道:“相爷后天便是年尾祭礼了,依着往年的规矩您要去的,可您现在这伤……”
“后天的祭礼我自会前去。”他绝不会让言启抓住他任何把柄。
顾书昀叹声:“您可知您伤的极重,旧伤处添的新伤,倘若你在祭礼被陛下发现了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