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几个连家人进来,客套的说着恭喜的话,她本来也就把这些话听成笑话,乐着跟他们回应,看着大嫂懦弱低头拉着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伤口,给她了个鼓起的红包。
她笑笑感谢的接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带着白色头纱,看向连澹泓。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幽幽吐出:好好结婚,不关你事。
我当然会好好结婚呢,四嫂犯错在家闭门思过呢?
他厉眉一拧,门外传来了司仪吆喝声。
连戈雅抚平婚纱站起,灿烂笑着朝他们昂首:婚礼开始了,走呗,你们谁有相机倒时候记得把我拍的漂亮点啊,毕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结婚。
小妹,第一次结婚就说这种话啊。
哈哈哈,我还想要第二次呢,有吗?
嘘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三遍。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么性病吧。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连戈雅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