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进去的那一步,房间里空调冷气开的十足,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关上门,越过面前透光的蝴蝶屏风,里面大屏的电视机打开,播放着一台音乐剧,悠悠轻缓钢琴声环绕。
她探出脑袋,看到了坐在凹陷下榻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连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呼叫出声格外害怕。
男人手中握着精致的玻璃杯往嘴边送,微微晃动起里面圆滚的冰块,黄酒被光折射出来的颜色格外耀眼。
他放下了杯子,一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朝她勾勾手指。
意思是让她过去。
舒旎吞咽口水,迈着小步不安朝他走去,电视机不断反射的光打在他深邃眼窝中,鼻梁高挺,被酒光染湿一层涔薄的唇,微抿起勾着唇角。
他长的很清隽,一眼看起来像极雕刻的五官,并不是在她想象中油腻的男人,白衬灰裤,休闲衣着仪表堂堂。
一手捂住短裙,小心翼翼下了凹陷的台阶,来到他的面前。
我们见过,何必这么生疏。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
可舒旎却一脸茫然。
我们,见过?
你上一部剧我参与的投资,我们在剧组说过话。男人歪了头,笑容有几分嘲意:你当时问我,是不是工作人员来着。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
不要紧。
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放在了腿上。
舒旎惊骇睁大眼,局促不安撑住他的肩膀。
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仰头,温润的笑意在眼中四散开,着迷痴痴望着她的脸:这样看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比上一次看到的还要白,真是看不出一丁点瑕疵,连眼睛都这么水灵,像个泉水一样。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舒旎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干净。
一张白纸,真漂亮。
手从脸皮划过,移开了
啊!舒旎睁大眼捂住白色短裙,他的手指朝着下面移去,并不理会的挣扎,反倒笑着问她:都进来了,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事吗,那不然你穿这身衣服,是打算勾引空气呢?
舒旎眼中泛水光,泪眼婆娑,泫然欲泣。咬住下唇的牙齿哆嗦个不停,那根手指还在朝着里面进入,她紧张的双手,逼自己慢慢松懈,放松起身体。
撑开底裤,钻进了无人进入过的花穴。
她失控趴在男人肩头啜泣,随着手指越进越深,干燥的阴道因为紧张泛不出一滴湿润。
连先生,啊我,我没做过。
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