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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要约法三章。”
“嗯。”
“要亲亲。”
“嗯。”
“要抱抱。”
“嗯。”
“要学会依赖我。”
裘时每说一句,原晢就点一下头。
他今天的心跳特别重,不知道到底是昨夜糖精中毒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脸也很烫。
这个姓裘的贴了贴他的体温,亲了他一口。
更烫了。
“你完了,下辈子都甩不掉我了。”裘时说。
温热的吻落在眉间,原晢的思绪飘飘散散。
“对不起。”他低声喃喃。
“不要说对不起,应该说什么?”
原晢累得睁不开眼睛,只能轻轻抓住那只大手,在下一个吻到来前低声说:
“我爱你。”
裘时亲了他一下。
“我也爱你。”
“早安,原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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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裘的偏要以时间紧迫为由,在大周末的午后紧急召开全体会议,用镶着两枚戒指的左手隆重介绍了接下来数月的休假安排。
全体员工轮番带薪休假,谁也不准打扰他们裘老板。
原晢先是被拐进沙漠中心数星星,又被骗到乡间农场干苦力,白天有白天的活,晚上有晚上的活,整天整夜忙得脚不沾地,连口水都没机会自己喝。
南半球的雪季很美。
在夜间,在荒野,他们用尽全力地拥抱,亲吻,几近疯狂。
裘时彻底变回了那个贴贴怪,每时每刻都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怎么甩都甩不掉。从起床刷牙到洗澡吃饭,连睡觉都要和他贴贴脸,农场宿舍的小隔间竟然能好端端地挤下两个成年人,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