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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置顶他方便联系。”宁歌面不改色说。
这话听起来挺清白的,沈霁青摸出手机,看着跳出来的“我爱你”三个字,酸胀感布满眼眶周围。
果然不能沾酒,他想。
牌洗过一遍,轮到了许铄当国王:“四号回答问题,喜欢哪种性别?”
见到夏琤放下了牌,许铄的指尖抖了下,等着夏琤的回答。
社会上公认的性别有六种,夏琤以前在宿舍里一直说要找Alpha做对象,这个问题的答案没什么好期待的。
“一定要选的话Alpha吧?女生还是男生无所谓。”夏琤说,“毕竟Omega没有Alpha的标记,会难过些。”
非常标准的回答,许铄垂下了眼。
沈霁青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不是常规的AO组合,沈霁青的母亲作为Omega,每个月都有发情期,可丈夫无法给予标记。
每个月有几天,都要打抑制剂。
不过这个行为只持续到沈霁青十岁左右,那年三十五岁的母亲,因为腺体长期未使用,再加上孕育了Beta的孩子,身体已经不太会受信息素的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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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玩到了十一点多,没有太多过激的问题和冒险,大家喝的酒都不多,只有沈霁青一个人明显醉了。
“唔……我没喝醉……”沈霁青大着舌头,往宁歌身上倒。
宁歌没办法,打横抱起他回了房间。
沈霁青勾着宁歌的颈脖,让他一起倒上了床。
“你的酒量不是也很差吗?”沈霁青把头埋在宁歌的颈脖里蹭着。
“比你好吧?”宁歌笑着说。
九里香的幽香味道突兀地在房间里扩散开来,宁歌的身体僵住了。
“青青,该打抑制剂了。”他说。
“你帮我去拿嘛。”沈霁青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他抱着宁歌说。
宁歌没有动,就这么任沈霁青抱着。
这下沈霁青确信他是真的喝醉了。
换在平常,自制力非凡的宁歌早一把推开他,拿抑制剂亲手给他打上了。
“我好热……”暖气烘得人难受,沈霁青撩起毛衣,想要脱掉。
宁歌的意志力短暂地回来了,他握住沈霁青的手腕:“不可以。”
“为什么?”沈霁青耍着无赖,他一条腿抬起,架在宁歌的脚踝处。
屋内的花香越来越浓,宁歌的呼吸频率不正常起来。
连这种时候,他都将自己的信息素藏得很好,仿佛他从未作为Alpha生活过。
沈霁青有些委屈,身体的本能叫他蹭着宁歌:“你帮帮我……我不喜欢打抑制剂。”
抑制剂比不过爱人的抚慰,每打一次,都会导致Omega陷入不满足的情绪中。
“怎么……帮?”
沈霁青和宁歌对视着,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他舔了下嘴唇。
尽管喝了酒,宁歌身上的温度也不算高,沈霁青贪恋着那丝温凉,先是用嘴唇碰了碰宁歌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