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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宁歌呢喃着沈霁青的名字,几乎默认了他的举动。他好看的眉毛蹙起,那双桃花眼里蒙上了一层雾,底下的嘴唇紧抿着,仿佛正在遭受着难耐的对待。
沈霁青的信息素无意识放得过量了些,他对宁歌这副表情既爱又恨,最后决定倾身上前,撬开了宁歌的唇瓣。
……
混乱的场面结束,沈霁青把脑袋整个埋在宁歌的颈窝里:“睡觉……”
宁歌的手还在摩挲沈霁青的尾椎,沈霁青颤栗着,在控制不住时,一口咬在了宁歌的锁骨上。
这一口咬得不狠,但足够叫宁歌撤回手了。
“不是说好了要陪我?反悔了?”宁歌问着沈霁青,他声音带着喑哑,让沈霁青的心脏又猛地加速几分。
“没有,明天还要出门,早点睡。”沈霁青找着借口,他用一个缠绵的吻安抚下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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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霁青在迷糊中听到了闹钟声,他还没完全清醒,眼睛便被温热的手心盖上了:“继续睡。”
沈霁青睫毛在那手掌心上扫了几遍,听话地闭上眼睛,重新沉入了睡眠。
再睁眼时,日光已经从窗帘缝隙漏了进来,门外响起了宁歌和父亲说话的声音。
沈霁青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他跳下床,拉开了卧室门。
“早上好!”
“青青一大早起来精神这么好啊?”沈母笑着问,他过来想揉一把沈霁青的脸,但一靠近,便闻到了儿子身边弥漫的花香味。
沈霁青见到母亲的脸色,不等她出声,便乖巧地收好了所有信息素,并吐了下舌头。
沈母只当他一早起来没控制好,没细想:“去洗漱完过来吃饭,今天你爸做了煎饼。”
沈霁青说着好,进了卫生间,在刷牙时宁歌挤了进来,径直拧开了水龙头。
沈霁青嘴里含着牙膏沫没法说话,他嗯嗯啊啊的,宁歌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或者是假装听不懂。
沈霁青和镜子里笑着的宁歌对视,他侧过身踮脚,把牙膏沫糊在了宁歌脸颊上。
“小孩。”宁歌点评沈霁青的行径,他洗干净脸,捏了下沈霁青的耳尖后退出了卫生间。
饭桌上,沈父看着沈霁青的脸,问了一句屋里电暖器温度是不是开太高了,沈霁青眨巴着眼睛,默认了这个理由,不然实在无法解释,怎么刷个牙,脸就红了一片。
早饭吃完,几人下了楼,沈父开车到了郊区新建的公园。
大年初一的早上,在家里睡懒觉的人偏多,公园里没几个人。空气很清新,沈霁青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往前走。
“看路。”宁歌说着,扶着了沈霁青的小臂。
沈父和沈母走在前面,看不到两人这点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