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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最喜欢它了吗?”宁歌坐到了沈霁青旁边,“味道一样不奇怪吧?”
“我也很喜欢其它花的味道。”天台种了不少盆栽,沈霁青一一数过,“但它是不同的。”
宁歌看着沈霁青的手指:“知道答案为什么要问我?”
沈霁青笑了起来,他把脑袋靠到宁歌的肩膀上:“你对我很重要。”
身边没有传来声音,沈霁青皱着眉去看宁歌:“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信息素?”
“你不是闻过吗?”宁歌说,他用脚尖点地,让秋千晃了起来。
“我想不起来了。”沈霁青只好说。
宁歌铁了心不告诉沈霁青,他丢下了一句“自己想”便没再开口。
沈霁青隐约记得前些日子在酒店里,他做过一个梦,貌似梦中也有那股味道,但梦境本来就容易遗忘,更别提沈霁青那时还在发烧,他早想不起了。
“和我有关系吗?”沈霁青追问。
宁歌保持了沉默,他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沈霁青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隔着冬天的厚衣服,拧得并不重。
“我明天要去找我爸。”宁歌换了个话题。
“要我陪你吗?”
宁歌神色变得温柔,他拨开沈霁青刚剪的头发:“我自己去就行。”
对于宁歌的父亲,沈霁青也不太有记忆了:“明晚一起吃饭。”
宁歌答应了,在天台待久了还是会冷,两人不一会便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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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怎么心不在焉的。”春节前夕,沈父沈母都放假了,沈母夹了一块肉放进沈霁青碗里。
“有吗?”沈霁青扒着饭,早上醒来时他看到了宁歌的消息,宁歌说他已经出门了,现在估计正在和宁父吃午饭。
沈父像能读懂沈霁青的心,他笑着说:“在担心小宁吧?他那边问题应该不大,居委当时找不到他爸爸的联系方式,还是我打电话过去问的,听他的话里的意思,房子应该要留给小宁。”
沈霁青随口应了两声,他在意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宁歌会不会和宁父起什么争执。
按理说宁父在他影响中并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宁歌更不会和人吵架,但不知为何,沈霁青心里隐隐不安。
这股不安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发给宁歌的消息没得到回复,沈霁青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通电话响了半分钟才被接起。
“怎么不回我消息?”沈霁青问。
“没怎么看手机。”
“聊完了吗?”
“聊完了,我现在回去。”宁歌说。
沈霁青稍微放下心来,他坐到小沙发上:“回来的时候给我买蛋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