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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凌乱丢了一地。
薄淞被扣住下巴,强迫性接受让他几近窒息的吻,水声淋淋漓漓,他们湿漉不堪。
桓柏蘅的手碰过这,碰过那,带来燎原般的热意,薄淞也同样渴望对方,胡乱攀着肩膀,绷紧的腹部肌肉。。。得到耳边一声闷哼,伴随着喑哑压抑的嗓音。
“好摸吗?”
耳垂猛地一疼,雾气潮湿的眼睛又蒙了一层湿漉。
桓柏蘅把胡乱撩拨的手攥紧,又抓过薄淞另外一只,桎梏在身体上方,警告想要乱动的人安分。
薄淞不习惯这样被全然束缚的姿势,难受只一动,后臀被轻轻拍了下。
他羞耻闭眼,紧咬的唇被吻上,舌尖分开唇瓣,桓柏蘅探进去,手又揉了揉因为拍打微微泛红的皮肤,疼痛渐消之际,加大力道揉捏。
“舒服吗?”吻落在胸口。
“。。。不。”薄淞的嗓音沙哑。
大概是有些生气的回答,桓柏蘅喜闻乐见,他在人耳边轻语。
“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问的要不要,却也不打算真让薄淞回答,桓柏蘅退开些距离,在薄淞放大的瞳眸中,在人跟前缓缓蹲下。
。。。。
薄淞身体猛地一颤后,柔软,双腿支撑不住力气,沿着瓷壁滑落,被桓柏蘅揽进怀里,热水冲刷而下。
沐浴露冰冷湿滑,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薄淞攀住桓柏蘅肩头,听人耳边低语。
问他爽吗。
不止是身体的,心理上的冲击让薄淞久久未能回神,因为桓柏蘅愿意低头在他跟前,为他做这种事。
桓柏蘅也不恼他不回应,吻细细密密落着,感受余韵后对方的颤抖,指尖沾了湿凉液体,沿着薄淞脊椎骨一点点往下。。。
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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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柏蘅抱着薄淞,从浴室出来,走出卧室门时,薄淞睁开熏红的眼睛。
“去哪?”身体紧绷,尾音隐隐哭腔未散。
桓柏蘅亲一口在人眼尾,“客厅,帘子拉着。”
薄淞抓紧他的力道松开,被桓柏蘅掂了掂,“也没比我矮多少,怎么抱着这么轻?”
“。。。没有。”
薄淞埋进人怀里,视线黑暗,唯余胸腔传来的震动清晰,桓柏蘅轻笑,符合他,“行吧,你一点都不轻,最沉了。”
…………………………
薄淞沉下来的重量被进入到极致,有一瞬间他没了意识,直到听见走廊细密声响,和交谈的动静。
越来越近。
猛地清醒。
后背贴着门板,全身的重量仅仅依靠桓柏蘅的双臂支撑。
未开口的话被堵住,唇舌压下来,连带着堵回的声音……………………。
薄淞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