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的。”温郁金泪如雨下,“这下长记性了,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甘遂很累,又像是失血过多,即将陷入昏迷。他闭上眼,慢慢说:“忘掉吧。我带给你的痛苦太多了,全都忘掉吧金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爱变成痛,别人的爱是芬芳馥郁的玫瑰,他的爱却是一坛扭曲变味的青梅酒,又苦又涩。
可偏偏温郁金嗅觉味觉选择性失灵,自愿饮下这坛苦酒,还跟他说好喝。
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这样的温郁金,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爱他这样一个内心残缺的人,这样好的温郁金,应当是神送给他的宝贝——全天底下最好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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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遂完全恢复好,已经是春天了。
傅文诗带着温盛景和温玉俏一起来瑞士看望他们,看到哥哥和妹妹时,温郁金一脸震惊,很快就笑着叫他们。
温玉俏哼了一声,说:“你也真是的,看着畏畏缩缩跟个胆小鬼似的,还爱逞英雄。”
“俏俏,别这么跟你哥哥说话。”
傅文诗转头看向坐得笔直的甘遂,问,“甘遂,你身体怎么样了吗?”
甘遂说:“有金金在,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谢谢阿姨关心。”
“你们怎么会来?”
温郁金给温盛景递去苹果,小声问。
“我们不能来吗?”温盛景接过苹果咬了几口,“温东川那个老畜牲得艾滋病了,活不了多久,家里的产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得回来帮我。”
“我还以为你们……”
温玉俏抢掉温郁金手里的糖说:“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笨啊?在知道真相后不管不顾就去硬刚,笨死了。钱啊,权啊才是最重要的,握到手里才能扳倒他,多大快人心。”
温郁金一点都不生气,笑眯眯地说:“这个家有你们我就放心了。”
“你说啊。”
温玉俏悄悄拐了拐温盛景,提醒他别忘记正事。
温盛景欲言又止,他瞪温玉俏:“你怎么不说?”
“好了你们两个,那天听我说完温郁金怎么去捉奸你们不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抽自己吗?现在怎么……”
兄妹二人同时出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