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天差地别。
认不出来,是一定的。
企鹅小心翼翼地拿出贴身存放的画本,递向企鹅妹妹。
那一刻,没有惊喜,没有欢笑。
只有……
尖叫。
肮脏的企鹅被成功企鹅按到地上,眼睛却一直盯着企鹅妹妹。
警笛响起,企鹅听不见。
手铐临身,企鹅没有反抗。
它,只是着躲在企鹅妻子身后的企鹅妹妹。
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是的,企鹅妹妹已经变了。
过惯了优渥生活的企鹅妹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与小小企鹅画故事的企鹅妹妹。
她,现在是一只高贵的企鹅公主。
企鹅呢?
只是一只东躲西藏,被人害怕着的恐惧企鹅罢了。
二者,早已天差地别。
一切都是企鹅的一厢情愿,仅此而已。
隔日,企鹅报纸对此事大加宣扬。时隔三年,恐怖企鹅终于在大帽子企鹅的不懈追踪下落。期间,恐怖企鹅试图反抗,但是我们的大帽子企鹅不畏艰险,奋勇上前,终于在一番激烈的搏斗后制服了这只妄图破坏企鹅社会和谐的企鹅。
等待着企鹅的,是那唯一的下场。
长出翅膀。
陪伴着企鹅的,还有那一册画本。
企鹅什么都没有做,对任何所谓“罪行”都点头应下。
每天每天,它只是翻着那本薄薄的画册,着那没有悲伤的故事。
就像勤奋中的每一天。
就像流浪中的每一日。
当它就要长出翅膀的前一天,很多人都来它。企鹅一个个地过去,想要找到那熟悉的样貌。
没有。
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全都没有。
只有一张张兴奋的脸,一只只兴奋的企鹅。
企鹅妹妹,没有来。
因为它已经不是企鹅妹妹了啊,它现在是企鹅公主。
拿着话筒的企鹅问它,现在最想说的是什么?
“……”
企鹅已经没有想说的话了。
第二天,企鹅站在刑场上。
这只是个残酷的梦,睡一觉就能醒来了吧?少字
是的,一定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