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为难:“这,文太后娘娘,陛下似乎有急事要说。。。。。。”
陛下露面时脸色难看的简直要杀人,他们没人敢去触霉头。
文太后皱眉:“哀家使唤不动你了是吗。”
屋内气氛冷凝,太监惊慌的口呼不敢。
封岐一把挥开珠帘,任由它们在身后叮呤咣啷的揪成一团:“朕刚好也想问问母后,明明房中无人为何不肯见朕,究竟是屋里有鬼,还是心中有鬼?”
太后的脸色骤然冷凝。
没能拦住封岐的太监跪在门口连连谢罪,挥手让这些没用的奴才统统滚出去,文太后玩味的勾唇:
“你原来也知道哀家是你母后。作为小辈却言行无状,擅闯哀家卧房,消息传出去你就不怕迎来百官攻讦,参你一本不敬尊长?”
封岐冷笑:“想来这位义士应当就是文相公了。”
封岐话中针对之意昭然若揭,文太后勃然大怒:“封岐,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后为何要明知故问。”
封岐冷淡的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到文太后面前:“这枚宫牌不是母后身边人的吗?”
令牌背后刻着她的宫印,文太后瞳孔一缩:“哀家身边的下人今早不小心遗失了随身之物,没想到却被皇儿你拾到,还专程跑这一趟,改日一定叫他给你磕头道谢。”
封岐:“宫牌上什么字都没有,母后竟然也能认出来是谁的,真是好眼力。”
只看文太后惊慌下脱口而出的“今早”二字就知道她必然和澄儿的失踪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封岐也不再隐瞒孩子的存在:“母后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若是澄儿出什么事情,朕要文氏全族性命陪葬。”
深深看了眼表情茫然的文太后,封岐转身就走。
屋外太监的谄媚声隐约可闻,确认封岐走远,文太后茫然的表情跨下,喝令所有奴才都不准进来,而后快步走进卧房一把挥开床幔:
“方才他说的话都听到了吗?”
文令姝从床幔里钻了出来,咬牙切齿:“不过是个奴才生的贱种,他竟然为了那个贱种要挟姑姑,还拿文氏举族性命威胁,简是无耻至极。”
若非文氏鼎力相助,他封岐哪里有今日的荣光?
全然不知封岐宫变当日文家集体当了缩头乌龟,封岐在文令姝心中俨然是个过河拆桥的小人,偏偏这个小人如今羽翼已丰,她亦或者文家都无法掌控。
但她拿捏不了封岐,还拿捏不了一个外室子?
扫过文令姝怨毒扭曲的脸,文太后垂眼:“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姑姑放心。”
文令姝勾唇:“陛下不是看重那小贱种吗,也不知道等他费尽心思却寻到一具尸体时,还能不能绷住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做派。”
文令姝似乎已经有了计划,走时成竹在胸,信誓旦旦的让文太后等她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