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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良机”,水匪们当然不会错过。
赵淩不慌不忙地抱着猫进了船舱,跟在舱内等着晚膳的下官和家属们说道:“没事,都坐着,一会儿就结束了。”
常禾从内舱跑出来,手上拿着赵淩的鞭子和弓,背上还背着箭壶,闻言:“啊?我们就坐着?不出去打仗吗?”
“几个小贼而已,说得上打仗?去看看也行。”赵淩脱掉颜色有些鲜艳的外袍,把鞭子挂在腰上,又背上箭壶拿起弓,“你们待在船舱里,离窗口远一点。”
常禾兴冲冲地跟在他后面。
赵淩不解:“你跟着干嘛?”
“我也去啊。”常禾拿出一把匕首,证明自己也是有准备的。
赵淩看着那把装饰性匕首:“常二哥,你想要剿匪,现在开始每天扎马步半个时辰。”
全家武力值垫底的家伙,还出去剿匪?别把自己摔河里。
他不跟常禾掰扯,快步往外面走去:“你们老实待着,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捡漏。”万一有个把漏网之鱼呢?
常禾:“……”他也是正经练过的好不好?
但是赵淩没给他机会,身形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在这个人均夜盲症的时代,夜袭非常少见。
水匪们显然不具备夜袭的条件,通常会选择晨昏交接的时间段。
赵淩这种从小就肉蛋奶平衡,全身神装的人,对于一群水匪完全是碾压式打击,只是没给他什么机会。
毕竟一群精兵不是白给。
一个暗搓搓泅水过来的水匪,通过一根芦苇杆暴露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准备登船绑架人质,还是准备偷溜,还没露头就被赵淩一箭射杀,临死都不知道敌人在哪里。
停在水面上微微起伏的船只,在他脚下如履平地,在船队内圈来回穿梭,试图再找到一个。
还是窦荣把他给逮住了:“用晚膳了,你这一圈圈的跑啥呢?”
他刚去客船,没见到赵淩的人,出来才看到赵淩在外围的货船上跑。
赵淩跟着他走到自家客船上:“这就打完了?”
“嗯。”窦荣看到他挂在腰间的鞭子,取下来往河里面一卷,把刚才赵淩抓住的“水鬼”丢到战舰上。
赵淩没他这么大力气和精准的控制力,看着他这幅不带一点烟火气的样子,“哇”了一声,配合地拍拍手:“我们家豆豆好厉害!”
窦荣刚想说什么,战舰上传来声音:“都督,这水鬼没死!”
窦荣就说道:“能救就救一下,看有多少活口,问清楚他们老巢在哪儿。”
“是!”
窦荣把沾过水的鞭子收起来,拿在自己手上:“还真被你捡到漏了。回头给那群小子加训。”
赵淩疑惑:“我没把人打死吗?”
他觉得自己的箭术还是挺准的,可能是没考虑到水流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