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差不多吧。”毕竟他们都会写诗。他偏科太严重了。
窦荣好奇:“罗侍郎的侄子不知道能考第几?”
他老丈人为了和同僚争高低,在家里是一点儿都不装,勒令几个儿子外甥,输谁都不能输给姓罗的。
祝阳没办法。
祝阳的才学,哪怕米希来了也未必能赢得了。
也就是殿试只考策论,赵淩占便宜才能拼一拼。
会试就不用想了。
赵淩再读三年也赢不了。
贴诗题——赵淩的一生之敌!
赵淩把抹布冲干净泡沫,一边拿干布巾吸水,一边认真想了想:“他要是正常发挥的话,前五不是问题。”
他说的都比较保守。
他搜罗了本科考试的一些热门人选的文章,能够看出他们的大致水平。
但谁也不能保证临场发挥究竟怎么样,可能会有杀出来的黑马,也有可能存在各种意外。
这次会试被抬出考场的不是一个两个。
赵淩想到考试时候的阴雨连绵,“啧”了一声:“怎么忘了给号房装上琉璃窗门?”
为了保证采光和防止作弊,考试号房是敞开式的。
下雨的时候还得打伞,防止试卷被雨水打湿。
要是装上琉璃窗门,既不影响采光和监考,也能给考生一个相对温暖的环境。
虽说作为朝廷官员,身体素质这一块有需求,但也没必要没苦硬吃,不然考试直接跑个一千米、骑马射箭什么的不就行了?
窦荣一拍狗腿:“我怎么也没想到?”
被莫名其妙拍了一下的大黄狗看了一眼窦荣,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深深叹了一口气。
洗好的猫狗被送到隔壁炕屋里烘毛。
又有暖炕,又有从琉璃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还有人给伺候梳毛,没多久就干了。
都是洗惯了的小动物,偶尔有一两只抗拒的,在窦荣的威慑力下,也都不敢造次。
赵淩只觉得今天洗起来特别顺利,家里也没什么长毛动物,洗起来飞快。
听到来福敲门叫他出去,赵淩还喊了一声:“等会儿,我把三毛洗完就好了。”
来福干脆开了一条门缝:“四郎,报喜的人来了。”
赵淩还在想究竟报什么喜,窦荣已经站了起来:“应该是报考试成绩的。”
“三毛你等等啊。”赵淩手上拿着刷子,穿着短打,脚上踩着夹脚木屐就直接走了出去。
隔壁家小孩儿趴在墙头笑嘻嘻:“赵四哥!快发糖!我要吃蛋糕!”
另外一家的小孩儿哈哈大笑:“赵四哥考了个第五,要被赵伯伯打手板!没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