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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月……其实,我一直以为你是闹着玩的……”
“诶——面首挺好的,你是不知道,他那腰……唔——”晋纤月口无遮拦,毫不避讳。
“纤月!”谢长欢又羞又恼,她脸皮薄,实在承受不住。
“哈哈哈——”晋纤月笑弯了腰,她插科打诨道:“你与怀瑾哥哥成婚这么些年了,无忧都六岁了,竟……还是这般害羞,哈哈哈——”
“你快别说了!”
“哈哈哈——我和你说,我哥与今棠至今没圆房,难怪他那性情总是阴晴不定的,但我的面首可不一样了,下我的榻时,必是神清气爽。”
谢长欢:……
她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谢景珏该怎么办,兄妹连心,她阿兄要如何度过情关啊。
晋纤月推搡着,想与她分享房中趣事,“长欢,长欢。”
谢长欢不大想听,实不相瞒,她挺愁的。
晋纤月喋喋不休,谢长欢面红耳赤。
“隐溟好几日没来了。”晋纤月神情幽怨,语气低落下来。
谢长欢不敢置信地发问:“纤月,你的面首,是隐溟?隐阁的隐溟?”
“嗯!哦,我方才好像是没说。”
半年前。
隐溟奉祁怀瑾之命,同晋洛晏传递消息,却意外被晋纤月看上。隐溟拒绝了好长一段时日,但最终还是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而谢景珏抵达盛京后,他马不停蹄前往长公主府,与故人相会。前缘未续,反之,如遭雷击、五内俱焚。
晋纤月率性而为,她既有了面首,便会决然斩断她与谢景珏之间脆弱的联系,因为他是好友的亲兄长。
谢景珏借酒消愁了半月,忘不掉,放不下。盛京有谢家的生意,他决意在此常住,谢景珏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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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纤月和隐溟的事,没人告诉过祁怀瑾。骤然得此消息,他与长欢同样震惊。
随后,关于盛京生意,谢景珏从隐阁拿走三成,祁怀瑾给了,而谢景珏与隐溟的对弈也终于拉开。祁怀瑾没说别的,只说不管如何,隐溟是祁家人,他不会置喙晋纤月的感情,但谢景珏不可害隐溟性命,因为直肠子的隐溟根本不可能是谢家大少爷的对手。
旁的,谢长欢与祁怀瑾无法干涉。
趁着有空,谢长欢时常会回傅宅,与傅夫人聊天,最近,傅知琛要相看了。他如今可是香饽饽,年少有为、家世显赫,而且傅家家风清正、后宅安宁,傅宅的门槛都快被媒人给踏烂了。
而傅知琛本人,在陪无忧习剑。
成婚……也行,阿娘和谢姐姐挑的,定是不错,无奈呀,不能拿未成婚的哥哥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