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顶到了呀、啊啊要喷了呀、你慢、慢点
到了到了、啊我受不住了啊啊
陈晚秋的灵魂又回到了那个小狐狸婢女身上,只是场景一转,不是在烟花楼的厢房里,而是在她打杂的柴房。
她的小穴被入得软烂,偏偏身后的男人钳住她,不让她转身。无论她怎样扭动着细腰,那根热铁就这样直直的拄着。
她似乎是在把薪柴从门口搬进库房,本来是撅着屁股站着的。
不知怎么就被这个男人掐着腰狠狠入了进去。
她要踮起脚才能顺应男人的高度不然可能要被他悬抱在空中了。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铁了心作乱,明知她站立不稳,还有一下下狠狠地往前送。
陈晚秋身边也没有可以扶着的东西,为了不倒下,只能把重心往后移,回报她的只有对小子宫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击打。
啊啊啊你、你停下、啊
男人发现她站立的越来越困难了,终于善心大发的握住了她的手臂,这样两人就更加没有半分的缝隙。
男人随时可以把她拽着往自己肉棒上送。
陈晚秋被干到失神那人连她高潮的时候也完全不减慢速度,甚至她一边潮喷,男人还在子宫里胡乱地撞。
她忍不住想把身子蜷起来。
小骚狐狸又在偷懒了?门外传来了老鸨的声音,听得不真切,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嗯啊我、我在干活的。
搬个柴需要这么久?老鸨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些怀疑地向门这边靠拢。
啊、妈妈不必、不必来这脏了您的鞋子,我、我会做好的。
陈晚秋慌得把肉棒夹得死紧,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然后换来了更用力的抽插。
可怜陈晚秋一面还要和外面的老鸨对话,一面还要承担着小穴的折磨,还不能露出破绽。
妈妈您、您不必进来的。。。
那男人往下抽插了一下,又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示意她继续搬。
也是,老鸨走得近了听不见她在搬东西的声音自然会起疑。
陈晚秋被大肉棒顶着一步步向前走。
不知道已经被干了多久了,她的腿早就使不上力气,光是站直都颤颤巍巍的了。
一连走了五六步,陈晚秋小声呜咽着,快感根本由不得她控制,不住得在大脑里积累。
终于到了薪柴前面,男人又一用力,陈晚秋啊的一声到了高潮,两腿无力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