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仰青忍无可忍,回曰:滚滚滚,是是是,从良了,勿扰
:有点好奇,约出来见见?
谢仰青:没得见,想见下辈子吧
:怕我们撬墙角啊
谢仰青:那不然呢
:?
:?
一群人艾特谢仰青,和之前那些人不同,明显这些人更了解谢仰青性子,所以他们都来刨根问底,对谢仰青口中看上的人很是好奇。
:什么样的女人钓得住你啊谢仰青
:你不说我去你家找你了
谢仰青:……
谢仰青的确怕有人现在来找他,他抽了抽唇角,想着那三人,随手敷衍道:长得漂亮,爱吃醋,学习好,在床上主动,噢,会开赛车,告诉你们了,好了吧!
这回答也可以说是仔细思考过的,谢仰青想,什么样的女人能吸引他那么久,那怎么也该是个像明戎一样的赛车冠军种子选手。
:敷衍
:真的假的,有机会带出来看看?噢对了,你不是喜欢玩赛车吗,项词那边计划组个局
组个局对他们来说是合伙弄个彩头,在某个荒无人烟的路段弄个赛车比赛,危险,但足够刺激,谢仰青时常参与其中。但,项词这个人,谢仰青和他属于抢东西从小抢到大,小时候抢玩具长大抢女人,像朋友一样会打招呼又各自看不顺眼。
谢仰青:行,看不看的,有机会再说吧,你们玩你们的,下次再见
下次就说分手好了……见面,也得等谢迢把他那个环摘下去再说,谢仰青想。谢仰青算是体会到了小美人鱼上岸的活法,别人是一走路脚就痛,他是一走路逼就湿,他和谢迢提起谢迢还劝他说:“忍着点,总要习惯。”
他想着,切到楚亭山窗口想叫人打游戏,没成想楚亭山的视频电话比他更早一步打来,他手一抖,点了接通。
楚亭山在那头,背景不像是在家,更像是办公室,好像看见谢仰青的那一刻他就放松下来,透了点倦然。他声音低低地问:“这次电话怎么接那么快?”
“我想找你打游戏呢……能打不?”谢仰青其实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现在在哪,估计也没空。果不其然,楚亭山摇摇头,谢仰青都流露出了怜惜,“加了多少班啊。”
楚亭山没正面回答,目光在四周游离一圈,他压低声音和谢仰青叹道:“上班真累啊。”
“悲催。”谢仰青没有感情地应和道,楚亭山笑说:“就这句话?”
“还想要什么话?”
楚亭山站起身,走进隔间,隔间什么人都没有,楚亭山不再压制声音,“那看看逼?”
“看你妈。”谢仰青翻白眼,楚亭山说:“怎么,你不想我吗?我可想你了,想你小逼流水的样子,你还记得吗?你上一次在天台吃绳结吃得那么大个,直接磨高潮了,爽吗?”
谢仰青:“……”
楚亭山见谢仰青这副好像话都被堵在喉咙里的样子,低低笑出声,“还有上次,在厕所,你夹得特别紧,是不是被人看见会特别爽?”
“你嘴咋那么多啊。”谢仰青眉头拧起来,随着他的话语,他不可避免地回忆到当时的感觉,难免浮想联翩地酸了穴口。楚亭山语气一转,忽然认真,“但我是真的很想你。”
这认真叫人分不清真假,谢仰青被这忽然涌现的真情搅得一愣,楚亭山说:“还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个好消息。”
“嗯?”
“很快我们就有机会见面了。”楚亭山弯着眼,语气飘然道,谢仰青面对这个消息,回道:“哦。”
“不惊讶吗?”楚亭山眉头一皱。
“这有什么好惊讶。”谢仰青声音低哑地回道,楚亭山和他隔着屏幕对望,面色敛起,“好……我挂了?”
谢仰青眼色飘忽,他迟迟不应话,楚亭山打算挂电话时,谢仰青下定决心一样深吸一口气,难为情地小声说:“那你想不想看看逼。”
谢仰青此人就好像一个浅罐子,把撩拨往里一倒,欲念就止不住溢出。偏偏他还从不压制,只知道放纵。
楚亭山抬眉,随即一笑,他往后靠在桌上,上半身前倾,直勾勾盯着谢仰青。谢仰青反而逆反了一样,躲闪的目光变成直愣愣的回望。楚亭山见状,话里揶揄道:“我还在工作,你就想吃鸡巴,那么急?”
“你还知道你在工作。”谢仰青随口讥回去,楚亭山回说,“刚刚是休息时间。”
“拉倒吧。”谢仰青脸上露出不耐,楚亭山对谢仰青的了解程度大概是,谢仰青一露出这个表情他就知道谢仰青已经在“老子不干了”的边缘。楚亭山话头一转,“裤子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