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迢的反应倒是更大:“觊觎?”
沉默半刻,明戎凉凉开口,“有人想和他表白。”
谢迢低头瞩目几乎一塌糊涂的谢仰青,半晌,他说:“把他留这里。”
明戎有些不明所以,谢迢顿了一下继续道:“别让他太舒服。”
他这一道,明戎反应过来了他的想法,他再度拿来一个跳蛋,连着透明胶布,对着红艳软湿的肉蒂往上弄。
“也行,还得复习。”楚亭山低头看眼时间,附和。
跳蛋被启动,明戎把遥控器放在谢仰青眼前他拿不到的地方。谢仰青在跳蛋启动的那一刻,铃铛与手铐链声一起作响,脚趾勾着空蜷,撑开的逼穴淋了一片水液,亮晶晶地糊在黝黑的假鸡巴上。跳蛋贴着烂熟的女蒂震,卡在宫口的肉瓣跳,让谢仰青脊椎都在发颤,眼神无法聚焦,哑声片刻,在明戎要关上门时,他才挣扎似的嘶哑声音唤出口,“哥……”
谢仰青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他想蜷一团,手和腿都往上吊,只能大方敞着又红又润的肉逼,露出显示他浪荡的道具,动一动尿孔却翕动地表示憋尿的酸涨。他时不时能听见男人的谈话声,或者高喊谁的名字——这里是男生宿舍的天台,谁都可以上来,被人发现会怎么样?谢仰青大口大口喘着气,浪叫后立马垂着头咬牙。屁股一跳,骚水潺潺地落了一地,整个下半身都是湿的,水液蜿蜒又潋滟,好像把月光镶来点缀一样,淫色随白腻的屁股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高潮几次,还能听见楼下宿舍的洗澡声,门被推开,谢仰青下意识一跳,唔一声,雌穴却不动声色大口大口吮吸,把假鸡巴往里吞入几寸。楚亭山把门关上,欣赏着谢仰青如同从水里刚刚捞出,全身都湿漉漉,腿分开,双腿间夹着一根假鸡巴,如同一个婊子。
楚亭山低下身子,捏着谢仰青的下颚,迫使谢仰青和他对视。谢仰青一对眼睛雾蒙蒙的,楚亭山笑着说:“小骚母狗样,被人发现会被肏烂吧?全身都是精液,被人轮奸,会很爽吧。”
事实上楚亭山也知道不可能会被发现,离开时他们特意锁了天台。谢仰青唔一声,睫毛颤抖,对这句话起了反应,逼穴痉挛一缩,但他说不出话,半天只道,“想廖……”
一点也不张牙舞爪,反而有点乖,楚亭山上手帮他解开绳子和手铐,谢仰青双腿合拢,抓着楚亭山的衣角,低头蹭了蹭,他声音埋在衣服里嘶哑传来,重复,“我想尿。”
楚亭山微笑道:“你求我。”
谢仰青愣了半刻,企图理解他的意思,好半刻,他断断续续开口,“求你帮帮我……好撑,好涨,我要死了…”
楚亭山依然微笑,“你求我了啊,但很遗憾,没有用噢。”
跳蛋没停下,楚亭山的大拇指摩挲过谢仰青软红的唇,谢仰青唔一声,下意识卷入口腔里,啧啧含起来。楚亭山环顾四周,目光定在一条低垂的麻绳,绳显然是最近新换的,结了一个个绳结,腰那么高,用来挂衣服。
谢仰青还在讨好地舔着楚亭山的指尖,楚亭山一思量,抽手,蹭过他的脸,捏着假鸡巴的把柄,在依依不舍的挽留里,颗粒夹带褶皱、滚在嫩肉上,一点点抽出。谢仰青气息一窒,爽得咬住了楚亭山的指节。假鸡巴掉在湿答答的衣服上,楚亭山把他把尿一样抱起来,大步迈开。
他把谢仰青放在了绳上。
粗糙的麻绳陷入肉贝正中,勒出肥厚的逼肉,带毛刺的麻绳磨上嫩蒂。谢仰青骑在绳上,他腿一软差点跌落,带着麻绳把红肿的肉蒂磨了个透,麻绳把尿道锁往里压,尿意更盛,谢仰青哑声浪喘,声音打颤,“唔嗯,要被磨烂了……”
楚亭山毫不怜惜,等着谢仰青站稳,他立马牵着谢仰青的项圈往前带。谢仰青湿着眼睛,跌跌撞撞被带着向前,几步就遇到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谢仰青却不肯走了,泪眼婆娑地立在原地。
“怎么了?”楚亭山反而耐心起来,谢仰青只是眼波微动地看着他。绳结卡在他露在小阴唇外的女蒂上,毛刺扎上他肉嘟嘟的肉粒,逼口已然被磨得又湿又烫。楚亭山见他不说话,继续好声好气道:“你走到尽头,我让你尿。”
谢仰青抬抬眼,看向他,眼神委屈。只犹豫了一顺,接着抿唇,把红肿软烂的肉蒂压上绳结,把肉粒压得变形,毛刺扎在尿孔边缘。谢仰青吐着厚重的气息,呻吟细碎从唇齿间落下。
一步,绳结压入逼缝,磨得逼缝里的嫩肉翻红,他颤颤巍巍地迈开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