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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他脖颈上的红痕,孟桓启轻咳一声,略含歉意,“抱歉。”
“说,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闻人故恶狠狠地问。
孟桓启正色,“可以收网了。”
闻人故眉头微动,怒色转瞬即逝,“什么时候。”
“明日。”
……
昨夜孟桓启临门逃跑一事让云镜纱极为郁闷。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如远山,杏眼含波,唇似春樱,轻轻勾唇,似远山芙蓉,温柔中带一丝娇俏。
指腹从眉心而下,缓缓点在唇上,云镜纱用困惑的语气问:“我美吗?”
坐在不远处圆桌上吃糕点的尹寻春当即响应,含糊而大声道:“美,娘娘最美了!”
芳音梳着云镜纱一头绸缎般滑顺的长发,“娘娘当然美啊,是奴婢此生见过最美的姑娘!”
她动作一顿,凑到云镜纱耳边小声哼哼,“哪怕是常远侯夫人与贵妃娘娘,也不能与娘娘相比。”
正为云镜纱摆膳的丰熙也道:“娘娘很美。”
她极少夸赞人,用一个“很”字,可见对云镜纱容貌的称赞。
云镜纱被她们逗笑了,镜子里的美人杏眼弯弯,眼中似有碎金洒落,美得令人炫目。
笑着笑着,她嘴角的笑落下。
她容貌美,身段好,可他为什么不肯碰她?
云镜纱脑子里有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逝。
难不成,真的是他不行?
据景哥所说,舒裳晚十七岁入宫,至今已有三年,可这三年来,从未听说贵妃有孕。
舒含昭无法有孕,是因被人下了药,那舒裳晚呢?
舒家还指望着她诞下下任帝王呢,总不会给她下药吧?
难道是孟桓启做的?
云镜纱下意识否认了这个想法。
虽与他相处的时日较短,但总觉得,他看着冷,却不像是会对女子下手的人。
这样一来,好像是孟桓启有问题的可能性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