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你啊。”
“你是不是从不把自己当女子?”应祉突然狠厉又带有愠怒的声音吓到了她。
景清幽呆呆地看着对面不知何时出现的应祉,酒喝懵了的脑子还未反应过来。
“啊?”
应祉:“……”
夜幕,拾光巷里有别家的马车经过,一条巷子多是大臣府邸,此刻散值都已归家了。
“过来,你挡着人家道了。”
“哦~”
景清幽小碎步缓慢移到一旁,这究竟喝了多少,身子摇晃成这般。应祉怕她摔着,虚扶着她。
骤然眼前惊现一张大脸,吓坏了她。“你干嘛?应少卿有事吗?”
她眼睛都眯住了,脸上两坨红晕,凑近闻,熏人!
“你喝了多少?”
“几杯而已。我只是饿了,肚子空空,再加上那酒烈,所以我才有点醉了。”抬头看了眼应祉,蹙眉道:“所以应少卿找我何事?”
应祉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眨眨,头左右转动。
“你……”罢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在她面前反而扭扭捏捏起来,“你伤好些了吗?”
“我伤?哪个伤?是我上臂上的刀伤还是我小臂上的簪子……”
应祉渐不耐烦,打断她,“都有。”
“哦~我不是说了吗?对我来说,这些伤不算什么,我先前在玄冥峰上时,日日风吹日晒,刀光剑影,受的伤比这可严重多了。”景清幽虽然酒喝得有了醉意,但是脑子是清醒的。应祉这么关心她,不会是倾心于她吧……
偷偷抬眸观察应祉的反应,他怎么?他摸她的手作何?
“应祉你干嘛?”
景清幽的手抽不出来,被应祉紧紧握在手里。
夜幕降临,人的所见受限,应祉细细摩挲景清幽的手掌,尤其偏爱她的虎口处。经久而成的茧有点刺挠,像是在挠他的心一样,痒痒的让人抓不住,摸不着。
“你干嘛?痒死我了。”景清幽径直大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虎口处长年握剑形成的茧最少也得是七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