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柔顿悟过来,“也对,阿幽,为娘说句实话,你既选择了为官,所选的夫婿定是要支持你的一切决定的,应二郎不管人再好,他若是不能理解你的想法,尊重你的选择,日后避免不了诸多争吵。故而,阿幽即使你对应少卿有些情意,也得掂量清楚。”越说怎把自己说通了呢,苏凛柔拍了拍脑门,“好了,阿娘不劝你了,你都浸淫官场两年了,道理肯定比我懂的多。”
景清幽笑了笑,“我哪儿想那么远,八字还没一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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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落了些小雨,不冷却平添了丝忧郁冷清。大理寺衙署内,景清幽收好伞,正准备往书房走,骤然间听到叫住她的声音。
“景清幽。”
是应祉的声音。仔细听鼻音些许重,难不成真被她说中得风寒了?
不知他是不是要找她算账。景清幽深呼吸一口、转身。发现应祉嘴唇惨白,反观景清幽却太像个正常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儿生病的是应祉呢。
“应少卿,下官正好也找您有事呢。”景清幽尴尬一笑。
“那跟我过来。”应祉声音沙哑,脸色平静。让景清幽摸不透他想的什么。
对面廊柱后,宋如许瞪大了一双眼。宋如许本是想着这个时辰了景大人怎还没来,到室外来问问同僚,结果却看到了景大人跟着应少卿去了他的书房!
唉!若是他能和景大人一同查案,也能像应少卿一样整日与景大人待在一起了。
有时候俩人一出去就是一整日!而她与景大人独处的时辰不过那短暂晨时。今儿还被应少卿叫走了!
宋如许只好嘴里神神叨叨:“怒伤肝,怒伤肝,怒伤肝……”莫气!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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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书房里,景清幽反而心虚了,明明方才来的路上已做好了万全之策。不管他如何生气,她就一个劲儿道歉,再不济,她就拿生病的事装可怜。
“应少卿?”景清幽轻轻试探了一声。
应祉背着她而立,站在窗前不发一言。
她知道他在听,“应少卿,昨日的事请少卿恕罪,下官心疾发作脑子不清楚,这才对您做了亵渎之事。但在下官心中,您依旧是高大尊敬的应少卿。”
应祉转过身来,“你那病究竟为何病?”
景清幽叹气道:“其实下官也不清楚,每月总得来一次,以前是月末,这两次不知为何越发到月中了。”
“每次发病都得抱着人啃吗?”
景清幽心里无数个疑惑涌上心头,惊慌看向他:“什么……你什么意思?我……我那是……我什么时候……我……”
支吾了半天,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