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一听激动了,“什么!阿祉你……你说你有了喜欢的人!哪家的娘子?为娘立马上门去提亲。”
应祉就是担忧她这样,“阿娘,这事我不想你们插手,我想以她意见为主。两姓之事,不可操之过急。”
这样啊……“那人家姑娘对你什么想法?”谢乔很是好奇呢。
应祉无奈道:“娘,儿的私事您就别打听了。”
只要他不是断袖,一切好说好说。谢乔乐呵道:“行,阿娘听你的。”何须等来年暮春三月啊,以她二郎的俊秀超群,何愁姑娘不答应。
不过……“你今日这身装束……你不会对人家姑娘行了不轨之事吧!你这小子,这种事儿急不来的!”谢乔怒道。
应祉扶额,“阿娘您少听些戏折子,多关心关心阿爹就成了。”
谢乔笑了笑,“你爹啊,不是卖弄他的宝贝刀就是心肝剑的,我与他聊不来。因此啊,阿祉你加把劲儿,娶了新妇,我在这后院里不就有话可聊了吗。”
应祉暗自冷笑,她才不是甘愿待在后宅的人。
第36章亲得愈发狠厉“昨日你也是这般咬我的……
脑子里挥之不去二人纠缠的身影,他需要冷静,随意拿起一把剑,来到院子里挥汗如雨,
半个时辰过去了,犹听剑声“唰唰”和应祉衣袍触碰的“簌簌”声。邢七纳闷了,郎君究竟怎么了?一回院子里就拿起剑舞个不停,胳膊肘碰了碰一同围观的邢三,问道:“你知道郎君怎么了吗?”
邢三摇了摇头,“不过郎君今日是和景寺正一同出门的。”
邢七一激灵,“景寺正?哎?你别说,我觉得二人之间是有点微妙的感觉,明明俩人是官秩有别的前后辈关系,可郎君却不曾对着景寺正施以威严,景寺正也从不怕郎君似的。”
邢三冷淡道:“郎君有何可怕的吗?”
“嘿你这人,郎君对咱们自己人和对外人那肯定是不同的态度啊。”邢七手抵在下巴上,思索须臾,揶揄他,“你干嘛总是一脸严肃样儿,难不成你在模仿郎君?哈哈哈——”
邢三心道无语,横了他一眼走了。
“你干嘛走了,郎君还在树下舞剑呢,月亮赶巧从云层出来了,多好的偷学时机啊。”郎君剑术可是师承剑术第一流派虎阳派的高剑客,虽是只学了月余,可凭郎君个人的悟性,跟学的那点皮毛如今已炉火纯青。
不行不行,邢七暗道跟不上。果然他只是会花架子,跟练了会儿,累了,也困了。甩手回房睡觉去,留应祉一人在树下潇洒耍剑,几记剑气,如波浪般阵阵袭来,震掉了垂落的枯叶。
落叶掉在了应祉头顶,应祉渐渐收剑,取下发上那柄叶子,不禁盯着它出神。他开始反思自己:事情哪值得那么纠结?他怎会变得畏手畏脚,犹豫不决?他决不可被景清幽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