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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鬼压床”故技重施。
栖佑佑低下眼,果然瞄见雪莘的脸。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蹭了过来,钻在她被子里,埋在她胸口。
还把她原来抱着的枕头挤出去,推到了床下。
栖佑佑:“……”
特别近的距离。
她好像还没有这么清晰地看过雪莘的脸。
上一次这么近距离,还是在帝国医院治疗他的时候。
但那时候,她被昏迷的Omega抓住热吻,耳膜快被内心的爆鸣冲破,没仔细端详过他。
此时此刻,丝绒窗帘在微风里吹拂。
怀里的Omega又暖又软,紧贴的胸膛里心跳在共振。
栖佑佑仿佛置身橙花遍开的山野,温暖的蜂蜜甜味与花香快要将她灌醉。
怎么说呢。
反正推开他,待会儿还会爬回来,对吧?
栖佑佑说服了自己。
她眼神飘忽,耳根有点热,手臂却诚实地紧了紧,把怀里的Omega抱住。
怎么有人的睫毛能这么长?
还翘翘的,她忍不住拨了一下。
按理来说,这么不老实地睡了一夜,谁都得是个鼻歪眼斜流口水的样子。
偏偏布偶猫小王子漂亮得天然又纯粹。
每一根银色睫毛、每一缕柔顺发丝,都美得恰到好处,像是造物主的恩赐。
栖佑佑在陶瓷星的小旅店,在微风与晨光里,久违地感受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
她过去似乎,也有过这样的平静心情。
栖佑佑为自己这种老干部点烟的心态感到吃惊。
她还是个宝宝A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那段失去的记忆里真的谈过恋爱……
不可能。
栖佑佑否认了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