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佑佑,你是不是早就不爱我了?你有别的温柔体贴的Omega了,是吗?”
难怪这些日子天天往外跑。
难怪回回都拿工作当借口,明明家里并不缺钱,明明他说过他可以出去工作,他愿意和她一起养家。
她不要他出去,却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不问。
她已经多久没有好好陪过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抱着他吻着他,与他缠绵入骨,两人在一起片刻也舍不得分离。
栖佑佑傻眼了。
面对无端的指责,她气得一下从榴莲上跳起来。
“我……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他们结婚才多久啊。
她看起来像那种背着老婆在外面彩旗飘飘的渣A吗?
她就差把心掏给他了!
栖佑佑伸出手,想触碰他,雪莘却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手,不让她碰。
他低着头轻声抽噎。
理智告诉栖佑佑,现在她该磕头认错,祈求老婆的原谅。
但她不想这么做。
她不想继续惯着他。
掏心掏肺的宠爱,就换来这样的揣测和指责。
栖佑佑七天没有休息过了。
她在这一刻感到深深的疲惫。
不只是身体上,更多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心累。
她现在没有力气再去哄他,或者一遍遍无休止地做解释。
“别哭了。”
第一次没有选择拥抱与亲吻自己哭泣的Omega,女Alpha的声音冰冷厌倦。
戾气蹿上来,她暴躁地把手里的郁金香扔在地上,金色的花瓣摔散了出来,就像太阳的碎片。
雪莘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怔怔看着摔了满地的花朵,身体在那一丝暴乱刺骨的冰雪信息素里颤了颤。
栖佑佑按了按额头。
最近战斗中那种暴戾不可控的感觉又涌上来。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到了易感期。
但这一次易感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她格外的暴躁易怒,言不由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再这样下去,事态只会变得更糟。
空气里苦涩的橙花气息,细弱地漫卷着,就像满眼含泪的Omega无声的哭泣。
浸润在泪水里的宝石瞳,黯淡悲伤,雪莘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哭出声。
他几乎绝望地注视着她,慢慢上前一步,伸手想握住她的衣袖。
“佑佑……”
这是第一次。
被宠爱到高傲泼辣的布偶猫向他的Alpha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