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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勾缠,顾雪黛的肩膀颤栗,唇瓣猛地紧咬。
药性的折磨消解转瞬。
但这只是开始。
她要让姜确痴迷于她,不肯离开她。
顾雪黛的手搂着姜确的脖颈,在缓慢中感到折磨。
她呜咽,在他耳畔哼唧。
姜确没说话,他抱起她的身体,终于走向床榻。
他忍得很辛苦吧?
顾雪黛恶劣地想。
姜确再过冷静自持,再过不愿,还不是落入了她的手中。
顾雪黛躺在床榻上,脊背发麻,她看不到姜确的神情,因为姜确始终挡住她的眼睛,似乎觉得用手挡不方便,干脆撕了一条裙裾的布料,缠在她的眼睛上。
他一定是极其不愿,觉得自己受辱了。
梦中的顾雪黛感到报复的快感。
无论他是怎样的高高在上,此刻都要将最本能的一面展示给她。
床幔飞扬,日影摇晃,淋漓尽致。
困顿顾雪黛思绪的药效渐渐退散,她在清醒中感受着一切。
他身上的药效,当真漫长。
顾雪黛在黑暗的视线中摩挲着,吻上他的唇。
姜确粗暴地回应她,极致的掠夺。
门扉推开,木门声响响动,如同梦中床板晃声,禅房中,顾雪黛紧蹙眉宇,若隐若现听到交流声。
“这是膳食。”
“先放着吧。”
天色已到夜晚。
这是第二日。
“顾娘子如何了?”小沙弥不好意思又担心地询问。
“还没醒。”周栖梧叹息,“她应当是累了吧。”
“昨夜,她似乎很晚才睡。”
小沙弥腼腆关心几句,羞涩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