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势入庭虽说无时无刻不受着折磨,但与其他相比已经可以算作是微不足道。更何况衣物遮挡,不至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留了几分颜面。二者对比下来,徐婉宁倒是也不觉得无法接受了。
她颇有礼数地谢了恩典,仍旧保持原来的跪姿,只是双腿分的愈发大、双臀翘的愈发高起来,好让嬷嬷能看清后庭花的位置。
考虑到能夹着玉势正常行走坐立,玉势的个头并不小,这里倒要感谢之前的银露了,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嬷嬷缓缓地向里插也不管她是不是痛。
“嗯……啊啊啊……”身体里的某一敏感点被触及,每一点细小的摩擦都让人能够疯癫,但不行……她必须得忍住。玉势还在不停地向里探头,进三分、退一分,不时还微微旋转,就好似一场欲拒还迎的性事。
她身后的小穴渗出愈发多的水来,“突、突”地跳起来,双颊涨成了石榴红。
终于……算是插了进去。玉势一端探入身体,还有另一段连着一根金丝绳,绳子末端还有一个精致的银铃,垂在双腿间。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好衣裙,却不被允许穿裤子——连亵裤也不许。
“竟好似一个青楼里长大的风尘女子。”离开坤宁宫时,徐婉宁清楚地听见一位模样华贵、看样子位分不低的妃嫔对身边人说,“一副淫荡模样,不知又勾引过多少人。怪不得陛下不立她为后……她这种人啊,就适合这样被羞辱,给宫里的姐妹找些乐子”
徐婉宁没有声张,轻轻咬住了下唇,忍下了这等的羞辱。
没了贵妃册宝就相当于被夺了贵妃之位,别人口里叫一声贵妃大多是出于习惯或者挖苦。不仅份例与宫女无异,连吃穿住行也要同宫女们一处。她接了协理六宫的德淑妃宫里人的指示,来到宫中最偏远的一处居所——浣衣局。
这里的宫人大多是获罪而来,向来没什么机会见到贵人们,当然也认不出她是谁。
“新来的?那就别闲着,去把那盆衣物洗了。”管事的显然也没有受到什么叮嘱,颐气指使道。
宫里的规矩,向来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徐婉宁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说什么,福了个身端起那盆衣物就往溪水边走去。
“慢着!”管事的拦住了她。
“嬷嬷,还有什么事吗?”她疑惑不已。
“衣服脱掉!”嬷嬷没好气的说,“打湿了衣服可没衣服给你们这些贱婢换!”
这时候她才吃惊地发现——溪边浣衣的诸女竟然全都一丝不挂地跪在溪边,奋力地劳作。若都是如此便也罢了,可自己身下……可是还插着皇后赐的玉势。
她硬着头皮向嬷嬷求情:“嬷嬷,我在娘娘处领了罚,此刻只怕不能脱衣见人……况且,我只是来此处暂服劳役,还请嬷嬷大人有大量……”
没料到那嬷嬷也非等闲之辈,踱步绕了她半圈,猛地抬起脚照着她屁股上踢了一下,徐婉宁没料到险些栽倒在地,她冷笑一声:“贱婢,若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便不会到此了。”
正值夏日,衣服穿的轻便,嬷嬷便也不等她再说什么,上手就把她的腰间带子解开,再轻轻一拉,便是衣不蔽体。
她未穿亵裤,此时两股间的金绳和若有若无的晶莹液体一览无遗。
“淫贱货!”嬷嬷边赶她去河边还不忘骂了一句。
徐婉宁是大家闺秀的出身,没干过这些粗活,可嬷嬷拿着根皮鞭在后面巡视着又不敢怠慢,只得不管不顾使出了全部蛮力拿着衣服在搓衣板上摩擦起来。她双膝跪地,玉势会因为身体前倾后仰来回移动或者被脚后跟顶到,使她唇齿间常不自觉发出旖旎的呻吟声。一双硕大白嫩的乳房来回晃荡着,淫荡而富有张力。
那玉势顶的地方妙极了,刚好在她敏感点旁边,数次几乎要将她送上高潮,却始终稍差一步,悬在半空。不知不觉间,她跪处的石板地竟然被大湿了一大片。
收工时有嬷嬷在,众人不敢造次,却早将这贱货记在了心里。
徐婉宁真的是累极了,回到下人房也管不上陈旧被褥和大通铺,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这才觉得四肢百骸是自己的了。
“听说这位从前可是贵妃娘娘!”这时突然有一个为首的宫婢慧清开口道,“连身下插着的东西都是皇后娘娘御赐、白玉打制的玉势。姐妹们没这样的福气,不知您可否趁着我们吃饭的这段时间,展示给我们看看。”
你们又算些什么东西?徐婉宁内心不忿极了,不过是些下贱胚子,如今竟欺凌到自己头上了。她没有出言顶撞她们,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还把自己当娘娘看……可要想好接下来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你们要我干什么?”
慧清轻蔑一笑:“简单。娘娘只需像在坤宁宫中那样跪在这床上,一只手拿着这玉势插自己的穴。待我姐妹用完晚饭之前高潮够五次……今儿个,就算罢了了。”
五次……那喷出来的水儿只怕能沾湿这一床被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徐婉宁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真的有这样大的胆子,悲愤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欺人太甚么?看来真该有点新鲜东西让你尝尝了。”慧清奸笑了一声。
那面墙上有一个松松能容纳一人的洞,这侧在浣衣局后院的隐蔽处,墙上还有两个固定人的铁环。而那一侧对着的则是一段宫道,来往的常年是些走送东西的宫人。
“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无论如何轮不到你等放肆!”徐婉宁隐隐约约知道了如果被困在其中自己的结局,哭喊挣扎着。
“浣衣局的贵妃?说出去要人笑掉了大牙!”旁人哄笑道,“若是你再挣扎,闹得人尽皆知你是何人,那这贵妃恐怕你是真当不得了!”
小小宫女哪里想的到这些?无外乎是受了哪位宫嫔的指示。只是如此一来变更令徐婉宁绝望了——她们是有依仗的,便是拿捏死了她,越多的反抗就意味着越多的苦头,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