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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不过可以判断出来,你如果认真和她对招,她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你为何一直没有扳回这一局?”
李承瑞听乐了,道:“我一个专门习武的将士,非得逼着一个道士不用道法的跟我比武?这是不是有点丢人啊?赢了也不光彩。人家能用雷用符箓,还能召将,我说不行,你就得跟我比武?要是非得这么欺负人,我早就找柳淞打架去了。”
李向渔一听也是,还真反驳不出。
李承瑞又问:“再说了,既然已经承认人家实力了,还惹她生气干什么啊?对吧?”
“嗯,不惹她,就送花哄她开心?这事儿要是让娘知道了……”
“别!我难得交个撼林军以外的朋友,你别捣乱。”
李向渔轻哼了一声:“你也收敛着点,说到底她是女冠,你是男子,传出去对人家名声不好。这次是让我撞到了,若是让其他人撞到了该怎么办?”
“若是还有人全程用轻功过来偷听我们说话,并且没被我们发现,我们就认栽呗。不过,这么厉害的人不屑于传播不好的事情吧?”
李向渔听完,微微思量了片刻后问:“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改变呢?”
“嗯?”李承瑞一怔。
“罢了,到底是出去历练了一阵子,有所改变也很正常,但是你还是要……”
“知道了!”李承瑞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之后的话,后空翻着跃下了墙头。
李向渔看着他离开,心情却没有轻松多少。
李承瑞离开长安前像个不通人事的傻小子,整日里都是和撼林军的将士们一同生活。
怎么回长安后,就对江岑溪这般特殊对待?
还似乎……很会讨女孩子开心?
李向渔还觉得别的地方有些奇怪,她的弟弟不像是个细心的人,居然能注意到江岑溪喜欢花?
李承瑞是遇到什么高人指点他这方面了?
难道是独孤贺教的?
但凡独孤贺真的这般厉害,也不至于如今还是一个孤寡老头吧。
李向渔想不通,便不再想了。
她只是怕李承瑞接触的人少,难得和江岑溪接触,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此事就会变得棘手。
不过感情之事难以控制,旁人越是多加干预,这二人便纠缠越深,不如不去管他们。
李向渔跟着到了案发现场,此次前来的只有她一个人,一直跟随她的四名女将士轻功不如她,她便让这四个人一直守在三公主等人身边。
她则是随着江岑溪,配合调查案子。
她来时,江岑溪还在四处布置,在几处贴了符箓。
她看不懂,便静静地站在一边,并不打扰。
江岑溪注意到了她的到来,当即开口询问:“公主府内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