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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江岑溪才到,进来后手中还捧着卷宗,邱白有话要说却被堵在了口中,老老实实地退到了一边,免得打扰了她。
江岑溪瞥了她一眼,道:“有话直说。”
“你们俩方才干什么去了?”
“又去冯掌柜家附近转了一圈,险些被狗咬了,这才狼狈地过来了。”
他们二人也是途中发现距离冯掌柜家还挺近的,顺便去看一眼。
坦荡地去,被狗追着离开的。
邱白听得“扑哧”一声笑了,坐在了她身边,道:“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想什么了?”
“我想着吧,李小将军一个学武的,年纪还小,也挺好的,有劲儿。”
“他确实力气很大。”江岑溪没听出她的画外音,随意地回答了一句。
他们第一次过招,可是振得她手麻。
邱白犯了个贱,却没等到她期待的后续,干巴巴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才意识到:江岑溪根本没开窍。
于是她又问:“江岑溪,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怎么了?”
“哦……陵霄派弟子可以成亲的吧?”
“嗯,不然清信弟子和清真弟子的称呼是哪来的?”
清信弟子指的是已婚的女道士,清真弟子指的是已婚的男道士。
“那你们内门的几个亲传会成亲吗?”
“会啊,我的七师兄孩子都七岁了,还说想让他的孩子拜我为师,我拒绝了,我没耐心教弟子。”
“哦……”那就是江岑溪没开窍而已,和陵霄派无关。
江岑溪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放下卷宗看
向邱白,问:“你欲言又止的,酝酿什么坏水呢?”
邱白也不想给江岑溪讲男女之事,毕竟无情无爱的反而是好事,所以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一会儿不咕回来了,带来了什么有用的消息,是不是得付工钱?”
“你派不咕……”江岑溪认真思考了片刻后问,“去暗中跟着那群黑衣人了?”
“是啊!”
“我怎么没发现?”她甚至没注意到邱白是何时放飞的不咕。
“这要是轻易地被发现,我还怎么混饭吃?”
不过江岑溪有所猜测:“你能控制不咕被召唤出来的位置,所以它悄然被召唤,一路跟随那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