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礼对着他们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被穆宵叫道:“怎么回事?其他几个军团为何也在备战?”
飞鹰中队并不是专为恐吓首相准备的。他们暗中保护穆宵安全,通常他在哪,中队就会在哪。
但军团是怎么回事?
邵知礼面露尴尬,不好直说,只能含混道:“是参谋长们比较担心,要不您回头跟他们解释一下?”
“……知道了,”穆宵摆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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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总算只剩下穆宵和段栩然。
两人异口同声——
“他要告你……”
“你真的不想……”
穆宵顿了下,嘴角升起:“图尔维爱告刁状,但告不了我,不用担心。”
段栩然松了一口气。
穆宵问:“你呢?你真的不想和他回去么?”
段栩然摇摇头。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如果只是找到亲生父母和家人,他或许会很开心,起码知道自己不是孤零零活在这世上。
可这个人偏偏是穆宵的敌人。
段栩然有点烦躁,抬手胡乱抓了两把头发。
穆宵突然俯身过来,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不要胡思乱想。”
段栩然呆了呆,脸瞬间加热到可以取暖的程度。
“你、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男人又亲了他一下。
“怎么了?”
段栩然:“为……”
穆宵毫无心理负担,神情坦然,又又又亲了亲他的嘴巴。
“先在没人了,刚才的事还没做完,正好续上。”
说完他把段栩然的后背压向自己,准备把这种蜻蜓点水的亲亲延长为一个完整的、足够解渴的吻。
段栩然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捂住他的嘴。
穆宵:“……”
段栩然顾不得手心里令人心痒的柔软触感,红着脸坚持道:“等等、等等,我想问一个问题。”
穆宵停下,叹气:“什么?”
“他跟我长得很像,对不对?”段栩然问,“你看到他会觉得……奇怪吗?”
穆宵:“哪里像?不像。”
“……”段栩然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嘴唇,不太高兴地说:“你不要敷衍我,认真回答。”
穆宵叹了一口更长的气,拉下段栩然捣乱的手,在他掌心亲了亲,然后才说:“是很像。但是不至于像到不能分辨出你们是两个人。”